可以。”
凌曜盯着桥下水面上漂浮着的河灯，微垂的眼帘将厌恶不耐情绪掩饰的极好。
明确拒绝过许多次后，宋思安依旧对自己死缠烂打，偏偏她的身份又是掌门之女，自己再不耐烦照样还得敷衍着。
前段时间她终于没有要再过来烦自己的意思，他当时还庆幸了很长时间。
没想到现在还没有过去多长时间，她就故态复萌。
“你眼里就只有莫年吗？”
宋思安藏在袖子里的手，指甲已经牢牢嵌入了掌心里，越想就越是觉得不甘心
已经做好打算离开，觉得偷听不太好的莫年跟苏意婉在听见这个名字时，下意识停住了脚步。
莫年面上没有露出多少波动，可却忍不住开始在脑海中问起了她师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从未跟那个男子有过任何交集，连话都未曾说过。
“师尊？”
咸鱼躺的谢回听见她的声音后，揉了揉眼睛又打了个哈欠才回答道：
“命中注定你跟那个男子有缘，她大概是用什么特殊的方法提前知道了这一点。不然你以为，之前仅仅是凭借着一枚玉佩，就能让她一直针对你吗？”
莫年握住了手中的花灯，越想就越是觉得荒谬，因为命中注定尚未发生的事，就要针对她，让她有家不能回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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