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浪想起自己的事情,把叶瞳往上拖。叶瞳很是疲倦,最后勉强地配合秦浪,终于和秦浪脸对着脸,眼睛却是睁不开。
今天的秦浪与往日不同,往日是暴风骤雨加和风细雨,今天的秦浪就是暴风骤雨,像饥渴的牛犊,怎么喂也喂不饱似地。
“你对春来的经济发展有什么思路?”秦浪用手拍拍叶瞳的脸,叶瞳有点不耐烦地推开秦浪的手,很是恬静地靠着,不愿意被打扰。
“问你呢?”秦浪再次握住她的双峰,手指尖在最高点滑动。叶瞳哼了一声:“不要,让我休息一下,都被你整死了!”
秦浪笑道:“不许睡,我有重要的事情要问你!
”
“什么事,明天再说吧!”叶瞳懒洋洋的,不愿意醒来。
“我要离开春来了!”秦浪道,话中自然有不舍的,这里是他仕途的起点,时间不长,只有几个月的时间,就要离开了,这份感情秦浪还是知道的。到了春来,发生了很多的事情,不过一切都像昨天,已经成为过去式。未来的事情,还够秦浪忙的。
“你要离开春来了啊!”叶瞳都囔了一句,脑子里忽然灵光起来,她一抬头一睁眼:“什么,你要离开春来了?”
秦浪点点头:“是的,这几天估计就会交接!”
叶瞳仔细看着秦浪的眼睛,试图分辨其中的真假。可是看见秦浪的眼神,最终确定是真的。此时,叶瞳的心情是复杂的,尽管和秦浪之间的这段孽缘,但是并没有刻意去婉拒,毕竟二人合体时还是有很多快乐的因素。
秦浪比自己小了很多岁,却是自己的上司。到春来的第一天,叶瞳压根就没有将秦浪放在眼里,心想
上面的人弱智了,竟然把一个小屁孩放在春来,还是县长。不过身在体制中这么久,自己怎么一步一步上位的,有很多的事情说不得,也上不了台面。有过屈辱,有过收获与回报,这是体制中不争的事实,只要一脚踏进来,就注定了一些杯具。
好在女人那里的伤口是不会愈合的,是长期存在的。只要是有领导喜欢了,都喜欢往伤口里捅捅,反正不是第一次了,谁捅也无所谓了。领导捅了一般不会白捅,只要有机会,就不会忘记自己的。
那次酒醉无意之中走错房间,被秦浪轻薄了一番,最后自己去调戏秦浪,反而被这个小屁孩三番五次地捉弄,别说还是有点快感的,所以也才有点放任秦浪的莽撞,而且对秦浪的秘书还吃过小小的一点醋。
如今,秦浪就要走了。去哪里?还会回到春来吗?干什么去?秦浪走之后谁来接这个班?这才想起秦浪问她对全县经济的看法,难不成秦浪有那方面的意思?可是秦浪又不是可以作决定的领导,怎么会想起这茬,难道是想?叶瞳否决了自己的想法,这是与体制不合的,尽管有些事还会发生,但是发生的特例并
不会适应在她的身上,自己是什么背景,是靠什么上位,自己清楚,那可是一本写满酸楚的血泪史,往事不堪回首。
尽管叶瞳是强势的,但是秦浪不给她机会,不仅在工作中领导着她,就连她的身体也被他占据和领导,叶瞳就没有了脾气,很长一段时间还恨其不争,怒其不幸,不过时间长了点就适应了。如今秦浪要走,叶瞳倒有点无所适从了。
面对叶瞳的发问,秦浪想了想:“这件事还没有最终定,不过我估计十有八九我是会离开春来的。我们之间,已经不是外人,所以你是第一个知道这件事情的人,不,是第二个。”
听说自己是第一个知道的,叶瞳都有点满足,毕竟秦浪这是拿她当自己人看待。突然听说秦浪改口是第二个人,就有点不舒服了,还以为是唐虹:“就是你那个秘书?”
秦浪刮了一下她的鼻子:“吃醋了?是肖辉!”
“肖辉?只是看你们关系好,难不成你们是铁哥们?”叶瞳问道:“不就是公安局的政委吗,和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