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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言辞(4 / 6)

那个大学。

或者那个地方。

“我觉得我已经……”她说,“做得挺好了。”

抬眸,对上他的视线,她继续从容道,“我想你应该不希望从我嘴里听出我其实更想跨越太平洋……”

“够了。”

“好吧。”

她抿唇,乖巧地闭嘴。

言辞知道让他现在情绪失控的点是什么。

他想的并不是因为她离

桐城太远而让两人断了联系。

他要是想的话,每天在她卧室里安家都可以。

他在意的,应该是她刻意的躲避。

言辞自己说的也是实话,如果可以,别说国内,她很想搬到一个谁都找不到的地方,重新去过活。

重新学习,生活,顺带养一养病。

明明是个无神论,她却意外地发现自己沾上他的邪运,精神异常得让人崩溃,但她没有人来慰问自己。

空荡的房间,她听见时参说。

“坐。”

天色不早了,她坐哪?

还是想和她促膝长谈到天亮。

不过空站着也不是事,言辞拖来一把椅子正要好好休息的时候,又听见轻飘飘的男声:“坐床上。”

“……”

“怎么,怕我非礼你?”

“……”

来回出入私人卧室已经挺冒昧的了,这样的要求是不是不太合理?

不管合不合理,他是大少爷,他说的对。

言辞终究还是随他的意思,往床边一坐。

刚着被褥,便感觉胳膊被人一拉。

随后,整个身子都被迫躺着。

倾身而来的是刚才振振有词的时参。

言辞闭上眼睛,心里暗骂他一句混蛋。

他是不是洋洋得意,暗中地说,对,我就是非礼你?

时参低眸看着死鱼一样的女孩,出声淡笑:“不紧张吗。”

“……你要干嘛。”

她的眼睛里,没有太多的紧张,甚至可以说从容淡定。

逆来顺受。

一直以来,她都给人这样的印象。

实际上,并不是如此。

“既然喜欢我,那做这种事情,也无妨,也许还挺高兴,是吗。”他问。

“……哪种事。”

她无辜装的不到位,不惹人怜悯,所以下一秒,裙子便被撩起来。

也就这个时候,言辞意识到不对劲。

“你疯了?”

她试着挣扎,却挣扎不起。

他虽是个病人,然而男女力道悬殊,不论她用多大的力气都无济于事,就像一块沉重的石头,压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言辞看见他的眼底有些红。

是发病的征兆。

头一次,她感到彻彻底底的恐慌。

平日里发病所有的事情都不是个常人所做的,那么在这种事情上面一旦发起病来,可能也不是个正常

人,可能不会把她当人看。

言辞屏住呼吸,声音颤抖:“你想过后果没。”

“我娶你。”

“……”

话音落下,已经突破封印。

没有前兆,没有试探,连亲吻都没有。

整个过程,留给言辞的感官,便是浓浓的无尽的黑暗。

大概,她注定是个得不到任何怜爱的人。

-

这件事,无法隐瞒。

时家的处理速度,快到令人难以想象。

时参走了。

听说是因为病情不稳定被送到外地治疗了。

具体什么原因,言辞并不知道。

她在浴室里洗了三遍的澡,透过镜子看见自己身上每一处清晰可见的青紫伤痕,不觉得悲哀,反而是可笑。

于是她见到时玉龄的时候,依然带笑。

笑得时玉龄以为她心机沉重,故意勾引自己的大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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