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边停留一会,似乎觉得不过硬,时怀见又换了个阵地——他们夫妻双双都钟爱的浴室。
在浴室里做完还可以顺带冲洗一番,方便省事。
主卧的浴室很大。
刚开始这里浴室普普通通,和平常人家的差不多,因为时怀见不在家泡澡,浴室对他来说只是冲凉的作用,但姜禾绿来了后,浴室便翻新扩大。
除去增大浴缸的面积方便那个啥——
也增加一个吊椅,很宽大,甚至够两个人坐进去,可以调节摇晃力度,放在其他地方也是个很好的装饰品。
吊椅的作用在装修的时候,工人们只会感慨,有钱真会玩,洗个澡都要享受,却没想还有其他更享受的用途。
时怀见爱极了她在吊椅上被折腾的样子。
当被放下来的时候,姜禾绿脑袋晕晕的,下意识抓住他的胳膊,却没把他手下的动作抓停,以至于不一会儿地上掉落一层衣物。
男人目光停留在许久未见过的风光上,低沉唤一句:“姜姜。”
温热的指腹从她的下颚擦过,看似轻和,嗓音却带着咄咄逼人的意思,“你记不记得,你之前说过什么?”
“……说过什么?”
“担心我做完手术后,满足不了你。”
“有、有吗?”
“有的。”
时怀见依然不急不慌的,好似接下来只是和她谈心聊天,不会有任何惩戒的事情发生。
先前她怀孕的时候,他忍了很长时间。
而这个小女人,没心没肺的,他都说不用了,她还给他网购一款灰机杯,每次出意外的时候总是热情地劝他赶紧用。
时怀见没有用过。
只说自己不会用。
心底想的却是,虽然那玩意没有生命,但他还是想只对她一个人忠诚。
忍了那么久,全然抵不过她进产房前说的那句话,以及生完孩子后对他结扎手术的浓浓假担忧。
搞得他不弄她一顿,都对不起她先前别有目的的刺激。
“那个,老公……”姜禾绿头皮发麻,想到他之前就够凶猛的了,饿了这么久不得要了她的小命,立马果断地说:“我突然想到我还有事,我得出去一下。”
双脚还没着地,已经被时怀见按了回去。
他的手撑在吊椅两边,如同围墙一样不给她任何反抗的机会,语气懒散,“什么事?”
“我忘给女儿换尿布了。”
“有
保姆在。”
“她们做事我不放心。”
闻言,时怀见淡笑。
她还真的说得出口。
之前就因为不会换尿不湿让宝宝尿床,现在还担心起别人来。
“姜姜。”时怀见颇有耐心,一边说一边做自己该做的事情,“你还是好好体会下,我行不行吧。”
“……”
这个吊椅还有一个作用。
可以半躺着,两腿自由自在地翘在绳子外边。
所以,刚好方便他。
浴室的灯灭了。
外头的月色逐渐探进来,光线进入房间,一如他待她,毫无保留地占据所有。
女人的低喃,吊椅的摇晃,两者在这沉-沦的夜很有节奏地交织着。
没多久,姜禾绿便感知到什么叫做祸从口出。
她为什么要说那样的话。
装逼一时爽,事后火葬场。
搞得她现在头皮发麻,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的,哭卿卿的没有任何办法,眼前的狗男人像是要把她之前嘚瑟的债一一讨回来,一点不留,更不给她求饶的机会。
姜禾绿,完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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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娃的时光看似漫长,实际过得很快。
不知不觉,三个宝宝已经经历了咿呀、爬行、吃饭、走路等过程。
早在七八个月的时候三个小家伙就个个出落得水灵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