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吗？”
“有必要吗？”江序觉得这个理由并不是很有说服力。
“我觉得有必要。”许知倦一本正经地说。
“你自己去吧。”江序最后还是拒绝了。
“那个文件真的很重要。”许知倦急切地说。
江序说:“我没有不让你去。”
许知倦说:“我不能自己一个人去。”
江序:“……”
电话里安静了一会儿。
许知倦忽然用一种温柔中带着点可怜的语气说:“可以吗？”
江序有些惊讶，但他还是没回答。
许知倦这个样子很奇怪、
至少，在江序面前，许知倦没有这样过。
“许知倦。”江序淡淡地念出他的名字。
“嗯？”许知倦有点紧张，似乎怕被拒绝，他也跟着喊：“江序。”
他的声音太轻柔，江序怔住了，差点把接下来要说的话都忘了。
江序有些心烦，但还是说：“我不会见你。”
他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在逃避，然后说了句：”我还有事，先这样吧。“
他挂了电话之后就开始走神。
过了会儿，又自嘲笑了一声，觉得自己想太多，摇摇头准备离开酒店回家。
等他走出酒店的房间，手机又响了。
还是许知倦打来的。
这次江序直接就挂断了。
他不知道许知倦为什么就这么执着要见他。
见面能做什么呢？
干瞪眼吗？亦或是说几句不痛不痒的叙旧的话？还是来一场吐槽分手局？
不管是哪种，江序都不想要。
但他要的是什么呢？
如果再见到许知倦，会是怎样的场景？
江序在电梯里的时候，开始胡思乱想。
最后，他得出的结论是顶多就打个招呼吧。
他走出电梯的时候才想起，还没给司机打电话让他来接他。
刚才都忘了。
江序在酒店大厅的休息区找了个位置坐下，给司机打电话。
他刚说完地址，正要挂电话，眼睛不经意往酒店大门瞥了一眼，就顿住了。
江序看到一个戴着口罩和帽子还有墨镜的男人走了进来，即便那男人整个全副武装，遮得很严实，江序还是一眼认出来那是许知倦。
这个时候，他忽然意识到，他对许知倦的了解比他想象中还要深。
看到他，江序的目光还是会被他抓住。
江序做了个深呼吸，正要移开视线，许知倦恰好也看了过来，两人的眼神撞到了一起。
许知倦愣了一秒，缓缓摘下了墨镜。
江序看到他专注地看着自己，眼神深邃，目光柔和，盯着他的眼睛，眨也不眨一下。
他后知后觉地看了看江序周围，没看到别人，他原本平静的神色变得有些欣喜。
被看到了，江序也躲不开，只好站起来。
许知倦朝他走来，站在他面前停下来，站得笔直。
两人的目光可以平视，江序甚至能看到他眼底的黑眼圈，明显是睡眠不足。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江序问。
许知倦却答非所问：“你好像瘦了。”
江序皱眉。
他瘦了吗？没有吧，最近吃得好玩得好睡得好，怎么可能瘦了。
但是许知倦的神色那样专注认真，让江序自己都有些不确定了。
江序说：“还好吧，你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还来的这么快。
说是凑巧，江序可不信。
但是许知倦非常诚实，说：“托人查了一下，就过来了。”
江序不太高兴，冷冷道：“我都说了不想见你。”
刚刚在电梯里还在想下次见面会是怎样，那个时候他哪里知道，下一分钟就看到了。
“可是我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