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朋友聊天,一边习惯性地接住喝的。
傅北没有任何反应,连神色都没变过,淡漠地抬抬眼,直接略过,收回目光不再关注那边。
有人玩疯了,跑到卡座去要酒喝,说想要跟秦肆她们结交朋友,然后一个不小心把桌上的纸牌扫到地上,恰巧落到乔西脚边。乔西想也未想,直接弯身下去捡,亦是这时,那个人退了一步,撞到了桌角的酒杯,那杯酒就直接落在了乔西的小臂上,连带着洒到脚背上,黏乎不舒服。
乔西不太自在,正好借口去洗手间。
庄启杨见状,默默看了看傅北。
洗手间在走廊的尽头,这里的光线勉强亮堂一点,但不比外面好多少,有的男男女女在昏暗的地方抱着就亲,还亲热到厕所里去了。
沾水擦酒渍时,乔西听到有一格卫生间传来奇怪的声音,霎时尴尬得要命,连忙三下五除二收拾完离开。她平时确实不拘一格,可没不拘一格到这种程度,对于成年人而言,酒吧就是最容易放纵沉迷的烂地儿,这样的事情屡见不鲜,常人无法理解。
出了洗手间,擦干净手,她有些嫌恶地抖抖身上,三步并两步地走,撞见那些抱在一起啃的就识趣别开眼不看。
而正是这样,稍微不注意看路,走到拐角处突然被一双有力的手钳住,她的心一紧,等回过神来人已经被拖到拐角的墙壁后。
黑暗中,那人紧紧抵住她,手臂钳着她盈盈一握的腰肢,沉沉压着,但又顾及着不至于弄疼她。
热热的混着酒气的气息袭来,怀揣着野心似要将乔西裹挟住,腰间的力道过分重,让乔西很不舒服,她抵抗地挣了挣,差点挣脱,结果下一瞬就被钳制得更紧。
太紧了,紧到她都动不了。
对方没有要放开的意思,埋到乔西颈间,气息温i.热湿润,靠得近,酒气更加浓烈。两个人都穿得少,这般抱着,乔西都能清楚地感受到胸口处的圆软触感,以及颈间若有若无的触挨,薄唇在细嫩的皮肉上辗转,凉意逐渐上移。
占有的意味过分明显,似要把她拆骨入腹,吞得干干净净。
得亏这里偏僻,那些个**的男女也没来这儿凑热闹,外面的重金属音乐声持续传来,明明就在一墙之隔的地方,却好似与这里隔绝,浓郁的黑是一堵无形的密不透风的墙,给两人隔出一方单独的小天地。
颈间倏尔轻微刺痛,刺激得乔西轻吸了口气。
她深知这人什么性子,平常宛若一潭没有波澜的水,可真发狠了,却能掀起大波大浪。
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还是喝多了发疯。
越是挨得近,酒气越灼人。
乔西拧着腰,红唇不小心从对方脸侧擦过,敏感的耳垂上霎时湿湿的,暖热。毕竟是在外面,随时都可能有人进来,她登时脸热,气愤,羞耻。
“傅北,你放开!”
对方无动于衷,反而把她抱得更紧。
乔西没有傅北高,差一截,几乎托着臀被抱着,这样的姿势过于暧热,简直让她无所遁形。
“秦肆让你来的?”傅北问,手上的力道一点不松。
她不再钳着乔西的腰肢,而是将手放在扶桑花的枝节尾端,乔西说过,纹身是秦肆亲自动作纹的,那么大一片,纹的时候该是怎么弄的。一开始她不怎么在意这些,不曾过多深究秦肆,亦不在乎乔西周边的所有人,还算淡然,即便有再多纠.缠与时有时无的隐秘,都不在意,可今晚秦肆那个样子,意味实在过于坦荡赤.裸,全然不遮掩。
秦肆对乔西有所图,早就有了心思。
自己设计的第一个纹身图案,就这么轻易赠予乔西,还能是什么意思。
乔西未曾深入想过,可傅北看得出来。
揉捏着扶桑花的枝节,傅北用力有些重,想要把属于别人的痕迹抹掉,弄得乔西很不舒服。
“你做什么,中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