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聂长风苦笑:“不明白吗?小楼,我已经被死亡了。”
潘玉楼只是被保护的好,总归不是傻子,张口结舌了半天,嗫嚅:“是……我家人?”
“嗯。”聂长风收好护照,“我是到了缅甸后收到的死亡证明。小楼,这次见到你已经是意外之喜,我不能奢求更多。”潘家人的态度很明确,就是警告,不想真死的话就一辈子别回来。
潘玉楼心被侵在了冰水里,直凉到四肢百骸。尽管知道爷爷父亲兄长各有手段,但他从没想过有一天这些手段会用到他爱的人身上——真的就用到了他爱的人身上,而他完全被蒙在鼓里。
聂长风望着潘玉楼的眼睛良久,在眼眶湿润前调开视线:“小楼,我没忘。没忘咱们俩说过什么。心之所向,死何惧哉。可是现在不行。我一定要先给我家人报仇,现在已经有眉目了,所以……这个节骨眼上我更不能死。你,原谅我。如果将来我报仇后侥幸不死,而你又还记得我的话,我再回来。咱们还是,生,同一个衾;死,同一个椁。”
潘玉楼心里酸疼的要命,但可能是刚才哭大发了,这会儿哭都哭不出来。他猛然想起左知遥说过的话:护不住就别说什么喜欢,喜欢,也是需要资格的。
左知遥到家的时候已经过了午夜。他和程烨奎在俱乐部分手后,又在外面吃了宵夜才回来。门厅照例留了一盏灯,值夜的佣人先问他是否有事儿吩咐,左知遥摇头让她去休息。
周围很静,左知遥有些提不起劲儿。他也不开灯,在客厅中间站了一会儿,才拎着衣服往楼上走,到了楼梯拐角就愣了。楼梯的地灯发出柔和的光,韩韬的脸色在橘黄的光影里不甚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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