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悠回来的时候又补一脚,这一记力势大力沉,直接把人踢得荡起一米来高。然后左知遥后退两步,避开假司机乱晃的身体,吩咐:“联系他的老板。”
肖雷第二次联系走私贩子,等电话通了才递到左知遥耳边。
左知遥没接而是直接按了免提。走私贩子总算捞到了说话的机会,语无伦次的一边赔礼一边大骂自己该死,直说自己受了人挑唆,有眼不识泰山,真没有跟韩先生叫板的意思。
“问你那两个问题你想好了么?”
走私贩子立刻说该给左少赔罪,左少觉得怎么能解气就怎么来,只要左少吩咐一句一切照办,但……他支吾一下,但是谁给他提供的线索这个事儿,当初他对着古兰经发过誓啦,无论什么情况也绝不泄露对方身份的,虽然现在明白对方是拿他当枪使,但这个事情他答应了就是答应了,是绝对不敢跟真神撒谎的。所以,请左少见谅——有要求尽管提,加倍提……
左知遥嘴角溢出一丝冷笑,语调和缓地问:“赔偿?小爷没兴趣。我就想知道谁撂了我一刀。你不说也行啊,但你还有个兄弟在我这儿做客,我‘问’他你不反对吧?”
“……那人,就当给左少赔罪,送、送给左少了。”
左知遥直接挂断电话,微笑着对假司机说:“听见了?你老板把你给我了。据我所知,你也是他手下数得上的能人,抓草鸡、拉花子样样在行。你也知道你们是被别人当猴子耍了。你老大是个顶讲义气的,也不是想卖你,但谁让他跟真神发了誓呢?可是你就不一样了。想清楚,为个把你们当傻逼的人堵枪眼值得不值得?把你知道的给我讲讲,我立马送你回去,跟你们老大的帐也一笔勾销;你要是不爱讲也没什么。百里崖的朋友们都恨不得我死呢,但你是第一个动手的。要是放你好好活着,以后我的日子就难过了,所以哪怕我装呢,也得立这个威——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假司机干脆闭了眼睛。
左知遥微微一笑,转身出了保全室。
“哎哎,小刀,那人干嘛的?怎么你了?”潘玉楼亦步亦趋,出了门就连珠炮似的问。
“组织偷渡、贩卖人口的。”左知遥难得耐心地把事情跟潘玉楼讲了一遍,最后嘱咐肖雷,“把这人看好了,这小子海路太熟,要是让他跑了,他抱着木头都能飘回马来西亚去。”
肖雷说:“放心,知道你要拿他开刀。擦,动了我们左少还想囫囵个儿活着,当我们是死人吗?”
左知遥想想,补充:“把保全室门锁好就行,也别这么一直吊着,明天我还要带他去百里崖,要是弄的瘟鸡似蔫头耷拉脑的,到时候就不好看了。”
肖雷切一声,说:“行,一会儿我就给他放下来——蔫了怕什么?一针下去保证他精神得俩眼放光嗷嗷叫。他们贩人的时候不就爱弄这个吗?咱们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这叫替天行道……”
左知遥一回头见潘玉楼落后了好几步,叫他:“走啊!干嘛呢?”
“参观参观。小刀,你家挺大的啊,我现在半夜总失眠,弄不好就得起来溜达一圈儿,要不这一宿就没个睡。我要是半夜真起来,你家保镖不会把我当贼拿了吧?”
“放心,我们就是个普通商人,和你们金枝玉叶的比不了,保全拢共就俩夜班,一个看大门一个看监控,没工夫满院子抓猪。”
“哦,那就好……擦!你才是猪呢!”
“行了,我是猪。不是猪我招惹你干嘛……”
半夜,左知遥接到报告,潘玉楼摸到保全室弄坏锁救了那假司机,此刻俩人正要跳窗户,看路线是想从后楼穿过花园翻墙逃走,问左知遥怎么办?
左知遥说:“管他去死。”交代完这四个字后,蒙着被倒头就睡。躺了会儿翻身摸出手机,给韩韬发了条短信:
虎哥,我让潘玉楼接着为爱走天涯去了。
发完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