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通红,康熙也来了,瞅见她进帐篷:“还带冰来做什么,拿回去。”
德妃听懂康熙是怕她后面够冰,应了一声,让贴身宫女带回去,眼神已经定在温宪公主身挪开了。
早两年前,温宪公主就已经嫁,因深受皇太后与康熙疼爱,也没和其他公主一样送去和亲,而是嫁给佟家,留在京城。这次也是皇太后言,康熙应允在京的已嫁的公主回銮侍奉,温宪公主会随队,没想到她身子竟受住,中暑昏厥。
太医给温宪公主开了药,德妃跟去盯着煎熬,皇太后亲自给温宪公主一口口喂:“看去像是好些了,唉。在这儿多停歇个一吧。”
皇太后开口,康熙自然会答应,免得老人家起性子,跟着一块儿病倒。
他们停的这个位置还挺尴尬,前着村后着店,虽是在官,大夏的谁会在马路晒太阳,都躲去旁边的树林子里安营扎寨。躲白的炎热,及至傍晚,总算凉快些,温宪公主那边又传来好的消息。
“说是公主突然呕吐止,晕一醒一,稍微能说话点,只讲自己头晕、难受。”贴身宫女匆匆来报,旁边的帐篷也露探听的身影。
大部队是为了温宪公主停在官的,乎所有人都在关注公主的情况。
德妃只觉自己也头晕目眩,禁捏紧手中锦帕:“可,中午是好些了吗?”
“知啊,随行的太医都在公主那儿了……”宫女的眼睛也有些发红。
胤祯听到消息,急匆匆地跑来:“我想去看姐姐,皇阿玛让,说我只会碍手碍脚。”
正急躁地抱怨着,胤祯突觉肩膀一沉,回头一看:“四,四哥?”
胤禛低声:“别闹。”
他德妃投去带着隐晦担忧的眼神,手力摁住胤祯,免得给德妃再添压力。
“……”胤祯只觉得自己的,也跟着肩膀的力度,沉了来,胃里像坠着铅砣。
另一头,总算凭借“再说,我找大师告状,说偷请武财神”胜利的老九,也站在皇太后帐篷远处张望:“怎么就突然病危了呢,中午感觉还好好的呀……唉,要是大师在就好了。”
胤礽闻声投来赞同的眼神:“地仁,以万物为刍狗。生老病死乃是世间规律,大师在又如何?难为了温宪,手和阎王抢人吗?”
“怎么能了?”胤禟睁大双眼,“此抢非彼抢,二哥知吗?大师会医的呀!没发皇阿玛的脸,和以前一样了吗?”
老大、老三纷纷一惊,像胤礽幼年丧母,他们额娘还在世,被康熙狠敲一通竹杠,但也只知药方是民间高人给的:“竟,竟然大师所治?”
“,对啊,”老三喃喃,“是说,大师连私塾都没?一只门?”
“没私塾怎么了。”胤禟突然发自己是唯一一个知情者,禁有分得意:“私塾又医术。这说明大师资聪颖!而且修之人为了成仙,本就讲究长生之法,学医的士多了去了,什么华佗、李珍、陶弘景。”
胤褆和胤祉惊叹之余,也有些惋惜。他们这些皇子虽然和温宪公主熟,但也希望人正值芳龄就去了。
倒是太子,叹惋之后,突然陷入了久久的沉默。
了半晌,太子颇有些堪重负地皱起眉头:青阳……,大师!大师这么优秀的吗?能镇祟降妖,入能家宅和谐,在还多了一门手艺,会医。
要做的功课突然又多了一门……感觉和大师的距离非但没有拉近,还骤然间拉大了!
正压力山大,胤禟在一旁突然惊跳了一:“哎呦!”
三人都被他吓了一跳,胤褆责怪地说:“怎么一惊一乍。”
胤禟来及回答胤褆,只面露大喜,匆匆抬头对着空中说了句:“留步!”
他刚刚突然右手冰冷,如入冰窖,袖中被塞了一封信,显然是大师派来送春盛酒楼近况的阴鬼。
“这什么?”太子眼尖地看到胤禟袖间的信,立马想起曾经来他东宫送信的敖儿,“是大师送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