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等会直接扑上来。
离糖就像是困在牢笼里的金丝雀一样,弱小无助。
他慌张地说:“你们有规定,不可以强迫我。”
“你们?”镍帝挑眉,有一种无畏无惧的傲慢,“王指的是皇室?我们可不归他们管。”
离糖无比后悔来到黑市了。起码希和暮一看就是安分守己的军虫。
他委屈地说:“既然我是你们的王,我的话你们总该听吧。”
镍帝看着离糖,静了静,像真在思考是否要听从命令。过了一会儿,他似乎想到什么,带着点深思和探究,从上往下打量离糖,目光深深停留在离糖的□□上,低沉地问:“您是身体无能?”
离糖再次炸红脸,这是事关尊严问题,“才不是!”
镍帝唇角一勾,样子一看就是故作不信,戏谑地说:“空口无凭,不行,我要试一下。”
下一秒,镍帝突然上手,速度极快,往离糖下边钻。猝不及防的,离糖吓了一跳,防不胜防地被他摸了一把,整张脸燥起来。
他狠狠拍开镍帝的手,整个人差点跳出来,面红耳赤的样子,“我都还没答应!”
镍帝看着挺正经严肃,但其实骨子还是透着虫族没脸没皮的本质,他偷摸了离糖一把,此刻似乎触感犹存,手指被他拿在鼻端嗅了嗅,又放到嘴边舔了舔,一系列动作都像似在品尝和回味离糖的味道一样。
色情满满。
离糖气急败坏,“都,都,都说了不许……”
镍帝低低地笑,自顾自在离糖耳边轻轻地撩着:“可是,王那么大,怎么让人按耐得住。”
离糖整个人要炸掉了。
他急急推开镍帝,脸颊像熟透的果实,语无伦次,“你,你,你离我远点,你们,你们太下流了!”
被骂,镍帝反而更加愉悦,“谢谢王的夸赞,很荣幸让王看到我更下流的一面。”
……太骚了。
离糖快招架不住了。
离糖越发不知所措,镍帝越发顺势而为,仿佛不想让离糖有太多思考的空间,软硬兼施,“共处一室没被王标记是很丢人的事,我保证让您舒舒服服,您就答应吧。”
镍帝气场太强了,又独处一室,离糖汗流浃背的,眼珠拼命往四处飘,想要逃走的念头没停止过。
“没用,”镍帝笃定地说:“这里只有一扇门,王没标记我之前他们不可能打开的。”
结果这时,很扫兴致的,唯一的门传来敲响声。
镍帝皱眉,浑身散发被打扰的不悦,他似乎不想理会,但离糖马上像救星降临一样关切地说:“他好像很急,别是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镍帝沉下脸,离床,走到门前。
门外的人是压低声线说话的,离糖有点儿听不清,只见镍帝听完眉头皱得更深,应该是很棘手的问题,镍帝沉思片刻,打开门,只打开了一小缝隙,大概是顾虑离糖的信息素会流露出去,总之他让外头的虫人进来了。
是优。
那名吓过离糖的虫人,离糖对他印象深刻,是因为他离糖才会暴露得那么快。
离糖听见镍帝对优说,“我去处理,你留下来照顾王,陪他解解闷。”
……不!
离糖想要拒绝,可惜镍帝已经关门走了。
顿时,室内再次剩下两人,这次是离糖和优。
优可不像镍帝那么沉稳闷骚,他拥有一张明媚的娃娃脸,看起来纯良无害,实际就是一只狡诈的漂亮狐狸。
只见他三两步猫上离糖的床,轻盈而矫健,近距离观察离糖,眼睛冒出兴奋的光,“王比我想象中还要好看呢,怎么样,您跟头儿进展顺利?您标记头儿了吗?还是上全垒了啊。哇,这个好啊,那么下一个该轮到我了吧。好期待呢,哇哇想想我都要硬了呢……”
他越说越荒唐,不想理他的离糖都忍不住了,“……你不要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