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的目光里晕染着直白的渴望,喉咙像是被火烧过一般突然干涩起来,发出来的声音不自觉低沉了几分:“又晴,我也是第一次,如果做的不好让你不舒服了,你就跟我说,好吗?”陶又晴的五指不由得抓紧了她的肩膀,眼眸中带着一丝紧张,饶是如此还是乖乖地应了一声:“......好。”她既然决定把自己送给袁初蕊,让袁初蕊做自己想做的事情,那就意味着她已经把所有的信任地托付于她,相信她会对自己好,对自己温柔。哪怕不好也没关系,大家都是第一次,有点小瑕疵也正常。天长地久,她们可以慢慢改进......袁初蕊的吻开始温柔地落在她的身上,起先是眉眼,然后是唇,接着是脖颈、锁骨、手腕......越发让她控制不住自己声音的地方。伴着袁初蕊的每一个动作,细碎的、不完整的、沾染着爱欲的声音从她的唇齿间流泻而出。她修长的脖颈贴着柔软的沙发边,长发像海面上翻涌的波浪一般散落下来,温暖的灯光披落在她的身上,顺着她的脸庞,细细描绘出了一副完美得无可挑剔的人物画像。接着她倏然仰起脑袋,雪白的脖颈展现出一条曲线漂亮的弧度,微红的眼角逐渐湿润,眼神迷离,脑袋也变得昏昏沉沉的。她说不清楚游荡在四肢百骸里的又一直往下而去的那股奇异感究竟是什么,只是循着本能双手情不自禁地攀上袁初蕊的双肩,神色难耐地蹙起眉尖,似催促又似纾缓地在她雪白的肩膀上用力按了按,像是盖章一样留下了指印大小的红痕。袁初蕊此时此刻却如同一只蛰伏在幽深密林中的野虎猛兽,悄然地等待着猎物,等待着最佳出手时机,又或是在做着什么准备,耐心是前所未有的好。她是不急,反而把陶又晴招惹得急了,被理智和**双重折磨着,最后果断干脆地抛却那点煞风景的理智,禁不住连声催促她快一点——等什么呢?有什么好等的?陶又晴不懂。袁初蕊的声音飘落在她的耳畔,仍是轻轻的一声,但在这个时候显然不怀好意:“嗯?”“又晴要什么,告诉我。”她开始勾引她。陶又晴眼角泛着淡淡的微红,藏着万种风情的眼有意无意地撩向她,反把她的心勾得怦然而动,不禁想:这世界上怎么会有人这么好看?陶又晴的眼中缓缓翻起情潮之色,微张的嫣唇间止住了撩人心弦的声音,转而冲着她迟缓又满带渴求地喊了一声:“姐姐。”袁初蕊蓦然一怔,霎时心花怒放——她太喜欢听到她喊自己“姐姐”了。陶又晴喊她姐姐的时候总是不安分,或者刻意改变音调,或者把这两个字包裹在某种**里,喊得她心神鼓荡,说不出来的喜欢。陶又晴就像是早就料到她喜欢听她这么喊自己一样,娇娇俏俏地将身子扭向她,勾着她的脖颈,眉眼温软,不由自主地跟她撒起娇来:“姐姐......我要姐姐。”“姐姐快一点,姐姐都给我,好不好嘛?”袁初蕊觉得她学坏了,一瞬间的事。可她喜欢她这么喊自己,又受不了她这么喊自己,最后无奈地向她认输妥协,快一点,都给她。莹润的指尖如逢甘雨,干燥的空气被一扫而空。袁初蕊好似找到了机会,一往无前,陶又晴本能地收拢双腿,情不自禁地把袁初蕊抱得更紧,如海中漂浮的人终于抓住了一块浮木,又像是舍不得袁初蕊此时此刻离开自己,所以想霸道不讲理地把她留在自己的身边。从此以往,永远留在她的身边。袁初蕊靠在她的肩膀处,被她温暖的柔软裹吞着,一点一点越发深入,好似快急不可耐地要和她融为一体,就此以后再也不分你我。但她求之不得,因为这样就没有人能把陶又晴从她身边抢走了——她既是她,没有人能抢走“她”。奇异的舒适感让陶又晴恍若身处云端,周身都是轻飘飘的,连脑子都开始放空,嘴里无意识地呼喊袁初蕊,不叫“蕊妹妹”,也不叫“小袁董”,更不叫“袁初蕊”,而是袁初蕊无比喜欢的“姐姐”。一声叠过一声,一声更比一声娇,满满的都是爱与**的气息。袁初蕊抱着她,尽情地感受着她的一切。她是炙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