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往往是最难猜的,要不然怎么总是说女人心海底针呢,别说超风了,就是小渔的心思我都猜不准,所有往往这时候你不猜,只有去问,就这样还不一定能够问出来了真正的答案呢。”
曲灵风以过来人的身份告诉师弟男女之间的事情,陈玄风却不认为这是一个方法,“不行,我都试过了,每次她回桃花岛我问她到底是怎么想的,她都说她没有怎么想,就只是出去历练几个月而已,她根本不说实话嘛。”
“不说实话,那是因为你没有问到点子上,如果你问到点子上了她就不得不说实话了。”
“可我要怎么才知道我有没有问到点子上啊?”他根本不知道梅超风的那个‘点’在哪儿,无处下手。
曲灵风也是一声叹息,“这就难办了,你现在不止是触碰不到超风内心的点子上,就连人你都见不到,我看你也只能慢慢来了,不然很有可能得不偿失。”
陈玄风默而不语,他在梅超风走之前听说她要来这里,所以提前来这里等她,不管怎么问,这件事情怎么处理,他们得先见到面才行啊,不然也都只是纸上谈兵而已。
经过一晚上的狂风暴雪,第二日一早风雪便停了,太阳也出来了,照在身上感觉暖融融的。
曲灵风和陈玄风扫着风雪,黄瑶和曲雨都穿着厚厚的棉袄,在雪堆里面玩儿的不亦乐乎,一时之间曲家酒馆门前欢声笑语一片。
“曲嫂子,这是谁家小丫头长得这般俊俏?”这时酒馆当中来了两个年轻女人,年纪和江渔不相上下,但因为他们的丈夫比曲灵风年纪要小,所以叫江渔嫂子。
“亲戚家的小孩儿。”江渔随口说道,他们牛家村虽然只是一个小村子,但也是藏龙卧虎,时常有江湖人出没,所以还是不要让人知道黄瑶的真实身份比较好,“两位打酒啊?”
“对,打酒,麻烦你了。”李萍和包惜弱将酒壶递过去,江渔给两个人的酒壶装满,都是在牛家村住着的,彼此也都认识,见面也是会说话的。
李萍和包惜弱离开,路过门口的时候看到曲雨和黄瑶还在雪堆上玩儿呢,雪堆比两个小人都要高,两个人穿着厚重的棉袄却能够在上下自如,从前听说过这曲家酒馆的老板会武功,但从来没见他展露过,现在看两个孩子也是身形矫健,到也是对传言有几分可信度了。
已经入冬了,今年天气较之往年更加不好,五日当中总有三日是在下雪的,雪这才刚刚停了一上午,这晌午刚过,天空又开始飘起了雪花,天都已经大亮了,却还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眼见这又是要下一宿的意思了。
不过瑞星兆丰年,倒也没有人会嫌学下的大,今年冬天雪下的大,明天开春了地里的水也就多了,种田也就会有一个好收成。
晚饭前,两个小朋友趴在窗户上,看着外面的飘着的雪花,屋子里面炉子已经烧得热烘烘的,在温暖的屋子里面看雪,也是别有一番风味。
但在场的曲灵风和江渔都是不通文墨之人,陈玄风也没有比曲灵风好多少,两个小朋友还太小了,只知道下雪好看,但也说不出来一个所以然。
有的人生是琴棋书画诗酒花,有的人生则是柴米油盐酱醋茶,平淡而安稳,在乱世当中已经是很多人可望而不可及的生活了。
等了十几日,陈玄风还是没有等来梅超风,他也开始有些怀疑梅超风是不是提前知道他在这儿所以躲着他呢。
而就在陈玄风想着离开的时候,一个人来到了牛家村,一身道袍,手中拿着长剑,看上去好像是有些身份的人,在风雪当中留下来了一连串的脚印。
陈玄风看到个人进了村头一户人家,耳后一队官兵过来,哥哥手中拿着长矛,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进去那户人家搜查,什么都没有搜出来的走了。
不久那道士从那户人家当中出来,还和家中的两个男主人打了起来,可能也就是因为这个,两派不打不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