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那和鸣和家里就必须承担起责任来。但如果这件事和鸣是被冤枉的,我们也不能背这个锅!”
于村这时候也冷静了下来,“可是这件事也没道理啊,如果闹出去这个姑娘家也跟着一起丢人,怎么会拿自己的名声来干玩笑呢?”
“可正因为名声这么重要,她越胆大我就越害怕。”以前她在王家坝的时候也不是没见过大着个肚子堵在人家门口要别人负责的事情,还不止一次。
这些故事往往都是以悲剧做结尾,要么是男方坚决不认,女人或偃旗息鼓或上吊跳河,要么就是男方为了自证清白寻死觅活。
“我一会儿先带着图图回家,然后庆军要是有消息我再过来。爸,您一定要记得,这两天让我妈尽量把她留在家里,好吃好喝的待着,别让她跟邻居有接触。”
窥见了于村眼里的疑惑,于凤飞压低了声音,“这姑娘来的莫名又敢说敢做,这要不是和鸣的孩子还吵
嚷出来了,和鸣以后的日子怎么过?”
于村深谙一口唾沫淹死人的道理,听见女儿这么说也就颔首答应了。他们夫妻俩虽然性子柔和,但却也不傻,于凤飞的话也真的听进去了。
听见于凤飞刚走,卢素珍从自己呆的小房间出来了,见徐陌归系上围裙要做饭,连忙上前应和道,“阿姨,您别折腾了,您想吃什么您说,我上街给您买去!我厨艺可好了,别人都喜欢吃我做的饭。”
“不用不用,你不是有了身子嘛,外面天这么冷可不能冻着。来来来,回屋歇着吧。小文,小文,你过来,你陪着你卢姐去屋里坐着。她跟你哥一样都是大学生,你问问大学生活都是怎么样的。”
于凤文傻乎乎的不知道爹妈的想法,颠颠的真的跟人去聊天了,她还是个话篓子,啥事情都好奇,卢素珍不好多说,只能是跟她聊了起来。
等着安庆军一下了班,进屋就跟于凤飞说道,“那个人真说是和鸣的同班同学?他们辅导员倒是说,整个系部就没有叫卢素珍的学生。而且和鸣最近两个月
跟着教授做项目,几乎每天都吃住在实验室,也没听说过他谈恋爱了。”
于凤飞这么一听,先放下了一半的心,又问道,“那和鸣什么时候回来,他不回来这事就说不清楚。也不是,就算回来了,这话也说不清楚。”
人们往往将女子视为弱者,在面对弱者的时候会不自觉的带上同情。与此同时,和弱者对立的那一方便处于天然的劣势。
街坊邻居往往会认为,一个女孩子宁愿丢了名声也要过来寻找这个人,你怎么可能不是她肚子里孩子的父亲?
就算最后能够证明弟弟是清白的,人们也会对真相置若罔闻。许多年后他们还会说起,老于家的那个儿子是个负心汉。
于和鸣没理由,也不能够背上这样一个名声。
“如今唯一的办法,就是让那个女人把孩子生下来验血型,看看能不能跟和鸣对上。可是人的血型就那四种,万一25%的概率就让和鸣碰上了,咱们有嘴
也说不清了。”
安庆军揉着眉头轻声道,“要不明天你先带她去我们医院检查检查身子,要是真怀孕了先留着补补身子,她老家那个地方远不远,我要不请假去一趟?”
于凤飞在那儿眉头紧皱,忽然把安庆军拉过来,伏在他耳边低声道,“图图她亲妈,怀孕的时候开心吗?”
安庆军一愣,皱皱眉头,“我记得是挺开心的,好像还挺担心坐不稳胎,走路都不敢快走。以前还爱蹦跶两下,后面完全不敢的。”
“那就对了!”于凤飞暂时把安庆军对前妻的在意给放下,脑海里忽的蹦出了好多想法,“今天我分明记得,她进院的时候还蹦跶来着,我当时还想着穿的这么红艳跟花蝴蝶一样。”
“理论上,怀孕头三个月是不敢蹦的。但也不排除有人身体好没关系,保险起见你还是带她去检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