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做过更加匪夷所思的梦魇。
梦中的他似在战场,整个人杀红了眼,完全不管不顾身上的刀痕剑痕,只在肉眼所见的范围和他的将士们将那些穿着各门各类服装的敌人斩杀殆尽。
战至最后,他无疑是胜了的。
鲜血染红了城楼外的护城河,他跪坐在护城河前笑得癫狂,任凭大雨随意在他身上冲刷……
那一段梦魇他足足做了半个月左右才终于停止。
其间,他的父母为他找了各式各样的道士和尚更甚至是神婆萨满,都于他没有任何的作用。
所以那一场梦魇到最后是自动停止,而非人力作用的。
他原以为只肖等这场梦也如之前那般自动停止便好,然而到了今天,他才发现他错了。
不应该这么放任自流。
他的模样不太对劲。按理说那个女同志穿什么如何打扮与他有何关系?
然而看着她吸引人的笑容,裸露在外的脚踝,以及那么多男人放在她身上的目光,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
他们不能看!
但他凭什么这么想?他与那女同志不过寥寥数面之缘,且几次三番都是不欢而散。
难不成真要他相信他们前世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孽缘?
怎么可能!他历史学的不差,大周朝却是听都没有听过。那个女同志傻了,难不成他也跟着疯了不成?
殷厉如何作想,未央并不知晓。
如若知晓,必定要骂一句‘你才傻,你全家都傻’!
但她不知道,不仅不知道,此时此刻,还正坐在扫盲班内参加着自己前后两辈子第一次的考试。
说到这场考试,原是公社上小学学堂举办的一场小学毕业能力测试。
未央得到这个消息后,回去便给她妈说她也想参加这个考试,想问问她有没有办法能求队长帮着个忙,让她测试一下自己有没有能耐拿到小学的学历。
吴采菊虽然疼闺女,但是却是个怕麻烦的性子,更何况在她看来现在读书已经没啥卵用了。君不见村子里那些风风火火在田地里干活的知青们一个个最次也是初中学历吗?结果呢?结果还不是得天天下地干农活!
本不想答应,但是未央却哭诉道:“妈,你知道我那天为啥会掉水里崴了脚吗?是因为我那天我外出寻鸟蛋的时候听到有人编排我直到现在还是个傻子!小学学历虽然没啥用,但是我如果考通过了,岂不是再也没人敢说我是傻子了?妈,你见过的世面比我看过的风景都多,你说说,谁见过傻子会读书的?”
一通哭诉加上彩虹屁,吴采菊当即恼了,“是谁?谁敢说你是傻子,你告诉妈,看妈不去撕烂她的嘴!”
“妈,你冷静点。且不说撕烂人嘴是要坐牢的,就算你能撕烂一个人的嘴,能撕烂每一个曾经在背后说过我是傻子的人的嘴吗?不能!但只要我自己证明我不是,我就是在用事实□□裸的打那些人的脸。”
吴采菊思索了会儿道:“我闺女说得对!打烂他们的脸。”
于是她妈吴采菊便从中作梗,央着她他们村的大队长同意让村里扫盲班的同志们一起参加这场考试。
这本也不是个什么大事,无需劳民,也无需伤财,只需要跟公社小学那边的同志们卖个人情说一声,让他们多印出来点卷子就行。
虽然就此可能会欠一个小的人情,但比起整天被这难缠的吴采菊逮住折磨,这么点人情其实也不算啥了。
于是未央此刻便坐在了考场之上,得到了这个来之不易摆脱文盲的机会。
她倒不是真的想要打谁的脸,而是被丫‘好好生活系统’安排的任务。
只要能完成任务拿到小学学历,系统便答应奖励给她两百积分。
跟她二嫂住在一起的日子久了,未央已不再只将目光拘泥于吃食上面。
两百积分能干什么?能买十罐雪花膏,能买五双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