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不过不会很久了,我们请了神父过来主持公道,我和你父亲一定要分个对错出来!
呃啊——卢·坦普尔忍不住捂住了脑袋。
抱歉,黎曼先生,让你见笑了…….他扭过头,却没对上那个刚刚呼吸声就在他身后的人——黎曼·伊瑟维尔德不知道什么时候退到好几步之后去了。
黎曼深吸了一口气,没事了……没事,楼下那两个人所指的神父并不是他,不要惊慌。
于是他装作无事发生的样子,自然地走上前∶没关系,你的父母很有……活力,再见,卢·坦普尔。
黎曼匆忙想要离开的过程中,那个代替他来当夫妻矛盾调解员的倒霉神父到了——是米莱尔。
米莱尔自信地大步走进客厅。
坦普尔先生,坦普尔夫人,今天又有什么事吗?
亲爱的神父,你来评评理,是这样的,昨天我和我丈夫一起去赴我妹妹举力的晚宴,在这场晚宴上,他喝了太多酒,于是开始耍酒疯,这让我很丢脸。
准确地说,是我被她妹妹的丈夫灌了太多酒,莉亚,或许你该改掉你避重就轻的毛病,我恨酒精,神父,你了解我,我恨酒精,而考虑到她妹妹的丈夫是站在她那边的,这不该是她的错吗?我才是那个无辜被灌了十杯雪原酒的倒霉蛋!
嘿!你是个无法拒绝陌生人的懦夫又不是我的错!
嘿!那不是陌生人,我也不是不敢拒绝陌生人的懦夫,那是你妹妹的丈夫!我只是在试图展现我的友好!
哈,你连普雷亚是我最讨厌的一个妹妹都不知道,我不需要你对她丈夫展现友好好吗?你不光站在我讨厌的人那边,还大喊大叫让所有人都觉得我嫁了个傻子,我才是那个受害人!
安静!米莱尔沉下脸,喊了一声,客厅里瞬间安静了下来。
首先,这次我要说这个局面的成因中坦普尔夫人的占比更重。
坦普尔太太显然并不服气,像一只斗志熊熊的公鸡一样猛地昂起了头,但她并没有说什么,只是一脸不开心地瞪了眼坦普尔先生。
米莱尔完全不在意对方的反应,继续说道∶这件事的归因完全在毫不考虑客人心情与喜好的这位妹夫身上,考虑到在关系上,妹夫肯定离坦普尔夫人您更近,所以您得承认,这件事里您的责任比较大,请向神好好忏悔您的识人不明。
是我妹妹识人不明。
您作为长姐,难道没有教育年幼者的责任吗?请立刻忏悔。
坦普尔夫人不情不愿地从腰侧的小袋子里掏出了两枚银币∶我向神忏悔。
围观的黎曼∶?
米莱尔接着转向坦普尔先生∶并不是说先生您在这件事里就没有错处了,您不够了解自己的夫人,错误地做出了向您夫人不喜的人示好这一决策,属于自食恶果,请立刻忏悔自己的傲慢与无知。
坦普尔先生虽然被指责了,但依旧喜气洋洋地伸手朝内袋掏银币,显而易见,他还沉浸在这次自己赢了的喜悦中。
收下四枚银币的米莱尔满意转头准备离开,就看见了台阶上站着的黎曼。
嗨,黎曼?你怎么在这?
心情复杂的黎曼一边重新启动往下走的动作,一边解释∶卢·坦普尔委托我来给他讲解一些数学问题….
哦!那真是太巧了!
是啊.….
一起回去吗?
黎曼缓慢地点了点头,和他一起出去上了马车.
坐在有些晃动的马车上,黎曼觉得自己有些疑问不吐不快。
米莱尔,我能问你几个问题吗?
当然可以了黎景!我不是早就说了吗?有任何问题,都可以来找我。
你看上去,并不讨厌处理坦普尔家的家庭矛盾?
嘿黎曼,你在开玩笑吗?他晃了晃手里的四枚银币,我不能更喜欢坦普尔家了,每次来都是一笔额外进账呢,这绝对是我最喜欢的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