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卓云知道许丹对自己的了解，也仅仅限于自己帮了她这个忙。其他，一无所知。
既然这样，还是
一无所知好了。
听见这回答，许丹的脸色变了变，如果仅仅是这个原因，怕证明不了卓云有很多钱。
极力的掩饰下，脸上并没有表露出什么，故意‘哇’了一声，“卓云，辉煌大酒楼老板的弟弟是你领导啊，那可不得了。他就没给你安排点什么好工作？”
“我倒是想，可领导说我什么都不会，要跟他就从底层做起。我好歹也是北方雪原出来的兵，能做底层的工作丢了吗？”
见许丹在装，卓云暗自琢磨了下，也没含糊，故意将半杯红酒一口下肚，那股不咸不淡的态度幡然一转，化为了一张刻在脸上的小市民脸，压低声音，“许丹，其实我来了好几次西餐厅，都是我那个领导带我来的。说实话，最喝不惯就是这些甜酸的红酒了，没劲儿！”
“一口下肚，都不够过瘾的，也就我那位领导喜欢这个调调。”
“工作的事情也烦心，我那个领导什么都好说，就是让他帮我找份体面的工作，怎么也不答应，原则性太强了。让我回来到现在，还没合适的工作！”
“许丹，你在上京混的这么好，一定不缺门路吧？能不能帮我介绍下工作，我要求也不高，月薪两三万就好了，还不够我领导一顿饭钱的。”
“
要是太低了，没好意思见战友啊！”
“……”
许丹蒙圈的晃动了两下头，感觉一点不真切。
这卓云刚才的那优雅劲儿都的装的？那股飘然的气度也是装的？
不确定道：“卓云，你没事吧？”
“我有什么事儿？唉许丹，我是认真的！看在我帮你这么大忙的份上，你就在上京帮我找一份工作呗。”
“我想好了，苏城始终是一个小地方，容不下我们这些有志气的青年。还是上京，才能给我展翅高飞的平台！”
“许丹，你怎么了？不舒服？”
许丹的脸色此时写满了嫌弃和不自然，算是发现了她就打错算盘了。
卓云帮她，只是误打误撞有个好领导而已，并不是卓云本身就是深藏不露的有钱人。
那讨好的心思也暗淡了下来，敷衍着说道：“上京的工作不好找，不过你帮了我这么大一忙，我一定帮你留意。不过成不成，还得看运气。”
这答案模棱两可，其实就是推脱了。
卓云却是全然当做没听出来，兴高采烈的给自己的杯里面满上一杯红酒，“先干为敬！”
并财大气粗的补充，“服务员，这酒不够劲儿，再来两瓶，我同学有钱！”
许丹：“……”
卓云眼眸下划过戏虐，谁还不会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