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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九城这三个字，本身就是禁忌的存在。
那怕明
面上已经胜券在握，可不到这个男人彻底闭眼的一幕，依旧没谁敢掉以轻心。
卓云不置可否，缓缓挪动目光在于和川身上打量少许时间，“看来本王指望有些人能忏悔，是异想天开了些。”
“于和川，不打算执行本王给你的选择了？”
卓云给的选择，便是主动陈述于家罪行！
当然，卓云真没指望于和川能规规矩矩的。
困兽尚且犹斗，于和川那可能这么轻易就束手就擒。
更何况眼前的局面，怎么看，都不像是他卓云占据上风。
于和川冷笑，“卓九城，少拿一副俯瞰众生的嘴脸看我！我于和川这一生，什么都做，就是不懂得低头！”
“若是你有本事，但可踏平我督军府便是！可是……哈哈哈，你有这能耐吗你？！”
青丘山上，全是暗水组织的人。
没道理，给你赢了！
卓云懒得回应，饶有兴致的四顾了下青丘山上的风景，然后悠闲的从兜里取出一支烟给自己点上，眸光定格在姬无空的面前，“姬首座，你也觉得本王插翅难飞了？”
姬无空没直接回答，此刻他已经察觉到危险，虽然不知道危险的由来。
但执掌暗水这么多年，姬无空的
自觉很灵敏，今天这一局，怕是没那么简单。
并未回话，而是对着李仙书询问，“不知道李殿主觉得呢？”
今天这局面，全是李仙书一手主导。
对于这个问题，李仙书回答最为恰当。
然而，李仙书回答的很光棍，“卓王之能，神鬼莫测，我也不知道卓王到底还有什么手段没使出来。”
于和川：“……”
你李仙书不是自诩最了解卓九城的人，到了这分生死的时候，你说你不知道他还有什么手段？
这合适？
姬无空也是脸皮抽了抽，镇定不了。
已经走到了兵戎相见的地步，今天能活着下山的只有一方的人。
另外一方，必定埋身青丘山！
正待开口，卓云忽然食指竖在嘴边，示意禁声。
目光已经全部专注在山下视野中的几辆越野车上，怔了神。
待到这些越野车消失在隧道内，方才缓缓的回头，在场人俱是能清晰感受到卓云气质上翻辙的变化。
若刚才的卓云还带着温润如玉的贵公子气度，那么现在，便是如刀锋般凌厉。
“或许从现在开始，卓云就该放下了。”
“活在世间的，是卓九城。”
卓云，卓九城，是一个人，也不是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