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沈关砚都闷在房间,这个新哥哥不怎么爱说话,他也就乖巧地看图画书。
到了晚上沈关砚也没有见到新妈妈,很久之后他才知道林项宜是不经常回家的。
吃过晚饭,傅岭南给沈关砚放了洗澡水。
在孤儿院没有条件天天洗澡,沈关砚每晚都只是洗脸跟洗脚,见新家的洗澡盆这么大,还是贝壳形状的,不禁有些新奇。
傅岭南放水时,沈关砚就站在他身后,等傅岭南转过头就立刻把脑袋垂下来。
傅岭南说,“洗完换上这身衣服。”
沈关砚点点头。
洗完澡,傅岭南把沈关砚带回他自己的卧室,转身朝外走。
沈关砚不自觉跟在傅岭南身后,直到对方回头看他,他不安地抓了抓袖口。
傅岭南一眼看出症结所在,“害怕?”
沈关砚从小过着集体生活,从来没有单独地睡过,更何况现在住的地方这么陌生,他想回孤儿院。
但沈关砚不敢说,来之前院长跟老师都叮嘱过他,要他在这里乖乖听话,好好生活。
看着眼眶蓄满泪的沈关砚,傅岭南说,“去拿你的枕头。”
沈关砚反应了几秒,跑到床头抱了一个枕头,然后跟着傅岭南回了他的房间。
虽然傅岭南让了一半床给沈关砚睡,但他还是想回孤儿院。
眼泪憋了许久还是掉了下
来,沈关砚哽咽地问??[]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哥哥,我能回去吗?”
躺在一侧的人说,“今天太晚了,明天送你回去。”
沈关砚闻言把泪擦了擦,但鼻音还是很重,“谢谢。”
傅岭南道:“现在先睡觉吧,有事明天再说,把眼睛闭上。”
沈关砚一向听话,立刻乖乖把眼睛闭上。
他心里还是有些不安,可到底是小孩子,没多久就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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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起来吃过早饭,沈关砚等着傅岭南把他送回孤儿院。
上午傅岭南的时间安排得很满,九点要学外语,十点多还要练钢琴,下午才有时间送沈关砚。
沈关砚坐在客厅等时候,傅岭南给他打开了电视。
于是沈关砚看起了《猫和老鼠》,一看就是一整天,中途没有提一句回孤儿院。
到了晚上他又闹觉似的,含着泪,抽着鼻子小声地问傅岭南能不能把他送回去。
沈关砚想院长,想老师,也想孤儿院的朋友。
傅岭南答应后,沈关砚流着泪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但第二天他又被《猫和老鼠》吸引,坐在沙发上一集接着一集地看。
沈关砚一到晚上就想回孤儿院,到了白天又会被动画片迷住,记不起院长,也记不起老师,更记不起小朋友。
就这么无限重复了一个星期。
一个星期后,沈关砚彻底熟悉了这里,也不会在夜里求着傅岭南把他送回孤儿院。
不仅不会了,他还雏鸟情结地依赖上傅岭南。
但傅岭南要上学,只有周六日能在家待全天。
沈关砚像小狗一样送傅岭南上学,等傅岭南放学又会在门口迎他。
汽车开进车库是沈关砚最喜欢听的声音,因为这意味着傅岭南回来了。
听到汽车入库的声音,沈关砚眼睛一亮,一路跑过去,“哥哥。”
傅岭南摁住沈关砚,“今天的作业完成了吗?”
沈关砚用力点点头,“完成了。”
傅岭南最近在教他拼音跟数字,除此之外沈关砚还在学琴。
学琴完全是一场意外。
前段时间沈关砚成天看电视剧,晚上老是揉眼睛,傅岭南定了规矩给他,一天看电视不能超过三个小时。
不能随心所欲看动画片的沈关砚,只能窝在傅岭南身边。
有时候看傅岭南写作业,有时候跟傅岭南上各种家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