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懂这个,他脸色白的吓人,犹豫的问医生:“产钳是什么?”
“不用担心,对孩子没有实质性伤害,先生您一会儿一定要用力,咱们争取能出来,剖腹对您和宝宝都不好。”
做了这个决定之后,医生又拿了协议给傅楼归签字,为了这两个小少爷,做爸爸的做父亲的都身心俱疲。
一行人誰都不曾放松,直到简单的又一波的宫缩来了,医生陪在简单身边引导他:“用力,再用力!”
简单牙根都要咬碎,他的手攥着栏杆青筋爆起,下半身痛的不行,他的所有意识都停留在用力这两个字上。
不知过了多久,他真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了,能感觉道有什么东西似乎挤出来了,医生可能用手接了一下,接着就是水声,滴滴答答的。
小小的一团被医生抱在手里,接着一声婴儿响亮的啼哭声响彻分娩室的每一个角落。
简单的心都在颤,原本模糊的意识瞬间回笼了,他听着这个哭声,眼泪直掉,忍都忍不住。
大的出来了,小的还在。
医生把婴儿交给助手,本以为父亲会过来看看,但傅楼归的全部注意力显然都妻子身上。
傅楼归给他擦眼泪,轻声细语的哄他。
从医生的这个角度,隐隐能看到影帝大人泛红的眼眶,那个一贯是优雅高傲的人,低下了头颅,小心翼翼的哄着人,像是燕在梁间的呢喃。
一瞬间,医生忽然明白,中国古话的那句:鹣鲽情深 ,相濡以沫。
因为小的还没出来,医生收敛起心思,开始帮助简单继续生,刚刚脱水过,简单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医生无奈道:“先生您一定要再鼓鼓劲,如果时间久了,孩子会缺氧而死。”
一说到死字,简单瞪大了眼睛,他深呼一口气,重新聚力,用尽了平生吃奶的力气想要生下这个孩子。
医生的声音在一旁不断回响:“用力,再用力!”
这些声音渐渐模糊,简单咬紧压根,嘴唇发白,他的手紧紧攥着傅楼归的手捏的死死的,汇聚了全身的力气在下半身。
终于,有什么东西滑了下来,医生的声音惊喜道:“头出来了!”
简单的嘴里有血腥味,浑身都是汗,他已经没有太多的知觉,意识消失的最后一刻,回荡在耳边是婴儿的啼哭声。
大年三十的当天,傅家的两个小少爷出生了,太多的人冲去温室去看小孩儿,苏佩文赶过来的时候看到从分娩室出来的简单时眼泪直掉。
医生们忙碌了一整夜,这会儿却丝毫不敢掉以轻心,情况不容乐观,两个孩子或轻或重都患有血溶症,需要治疗。
老太太一颗心都吊起来了:“严重吗,孩子会不会有事。”
“您不必担心。”医生摘下口罩,呼吸几口新鲜空气:“血溶症是可以治愈的,大概半个月左右就会消退,婴儿目前来看很健康。”
如同定心丸一般让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
接下来的几天,十三楼全面封闭,禁止任何外来人员进入,保镖24小时全程看守。
整层楼的医生都围绕着两个还小小一团的小少爷忙活。
一个月后。
冬天的寒冷犹存,室内为了照顾怕冷的孕夫一直打着暖气,简单坐在床上,今天他要出院了。
医生把才睡醒的两个小孩抱过来给他,一个放简单怀里,一个递给一旁的傅楼归,两个小孩一模一样,几乎分辨不出。
小孩儿长的粉嫩嫩的,非常小,穿着迷你号的小棉衣,睁着黝黑的眼眸望着眼前的人。
简单试探问一声:“这是团团吗?”
医生眼睛一亮,有些惊奇:“您看到牌子了?是怎么知道的?”
“猜的。”简单微微一笑:“就觉得应该是小团子。”
因为之前的血溶症,加上简单身体又虚,一个月内见到两个崽崽的机会屈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