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傅楼归已经到了一楼,他在换鞋,看样子准备出去了。
简单扑在二楼的栏杆上:“哥你去哪儿?”
傅楼归动作一顿,他侧目看过来:“你不是说,那是你个人的私事吗,那哥去哪里,也是自己的自由。”
简单的心凉了一半,眼眶一下子红了,酸涩不已。
楼下的人没给他反应的机会,直接开了门走了,“哐当”的关门声回荡在客厅里面,沉闷而又响亮,也仿佛是给了他心里一个重击。
他站在原地静默了好一会儿,缓缓蹲在身来靠着栏杆坐下,整个人蜷缩起来抱着膝盖,缩成蜗牛状。
简单把脸埋在膝盖里,目光没有聚焦点望着地面,地板是白瓷的,有些冰凉,夜晚的温度越发的低,地上的人打了几个喷嚏。
屋里很安静,外面应该是刮起了大风,风吹树枝的声音沙沙响个不停,呼啸的风穿堂过。
地上的人站起来,因为坐的太久,腿有些麻了,他进了卧室,拿起床上的手机给傅楼归打电话。
电话那头传来提示音:“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
简单挂断了通讯,安静的坐在床沿。
外面轰隆的打起了惊雷,将人从思绪里拉回,一声接着一声的雷预示着接下来的会到来的暴风雨。
手机上面的天气显示晚上会有大暴雨,简单的腿麻好多了,他站起身换了衣服,又去洗了把脸,走到楼下的玄关换了鞋。
打开大门的一瞬间,外面的风吹过来,瞬间让人打了个哆嗦。
深吸一口气刚要冲出去,就看到房檐下站着个人,傅楼归身型笔直,身上的大衣因为风吹的缘分被吹的扬起,几缕碎发落下显得锋利的侧脸更为凌厉,他背对着门站着,嘴角叼着烟,在地上还有几只散落的烟头在柱子的角落。
简单愣住了,他迟疑道:“傅哥?”
又一道雷划破天际,雷声大而响看,产生的光亮一瞬间照亮整个大地。
简单穿着普通的T恤,恰好一阵风吹过来,他浑身打了个哆嗦,但强忍着凉意站在门外。
傅楼归转过身,他拿下烟,烟头的光亮在夜色中是微亮的小红点:“你出来干什么?”
“我来找你。”简单一手还担在门把手上,可怜巴巴的。
话音还没落就又打了个喷嚏。
傅楼归看他一眼:“你知道我在哪儿吗就出来找我?”
“……”
简单哑口无言,他尴尬的站在原地,无所适从,但倔强的不走:“我不知道,但是你不在,我也睡不着……”
风吹寂静的夜色中吹拂而来,带着无边无际的凉意,客厅还亮着灯,一半的光亮落在简单的身上,身影很是单薄,一张艳丽的面容素面朝天,低垂着眉眼,看着很是乖巧。
“简单。”傅楼归吸了口烟,烟雾很快吹散在空中,他的声音带着男人独有的磁性调:“你知道,很多事情并不是对不起可以解决的,事后的道歉更是多余,如果你出来还是要重复对不起的话,就不必说了。”
有的时候,傅楼归冷静的可怕,也决绝的可怕。
简单的手不自觉缩起,他深吸一口气,坦诚道:“我……不想成为你的负担。”
傅楼归望着他。
简单道:“我一直都知道我们有差距,你是影帝,而我一身黑料,演技还差,你聪明又善于交际,我口拙还不会来事,你事事都很厉害,我什么事都处理不好,你看,我哪里与你般配。”
简单眼眶红红的,他自嘲的笑:“所以傅哥你可能无法理解我的做法,我不能容忍季云然因为我要挟到你,我已经不能帮到你什么,最次的就是不拖你后腿,我想要成为你的盔甲而不是软肋,雁导说过,如果我们官宣就会影响到你的前途,如果因为我而伤害到你,我不能允许,我不能允许……”
说到最后,简单终于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