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
他按了接通:“说。”
电话那边叽叽呱呱说了一通,肉眼可见的,沙发上的男人气息冷了起来,脸色更是阴沉。
电话挂断了之后手机直接被傅楼归扔到了茶几上,发出了巨大的摔响。
阮寒武停下动作,冷静道:“什么事?”
旁侧坐在沙发上的傅楼归撩起眼皮,唇角勾起冷笑:“搞不搞笑,我的人刚刚告诉我,简单结婚了。”
“……”
这么劲爆的消息饶是见惯了大风大浪的阮寒武都愣了片刻。
但傅楼归的人从来不会开玩笑,也不敢拿这位主心尖上的人开玩笑。
阮寒武喉咙发紧:“是谁?”
“在查。”傅楼归身上的戾气很浓,几乎化成实质,这是男人盛怒的征兆,傅影帝这些年过的极顺,别说是敢这么耍他的,就是能让他稍微动个气的人都不多了。
傅楼归起身将手机拿起来拨号:“他最好能给我一个解释。”
阮寒武感受到了这危险的气压,难得的心疼了简单几秒,从某种意义来说,简单真的是个勇士,敢玩弄傅楼归感情的人,他是第一个。
“对不起,您拨打的号码已关机,请稍后再拨。”
机械的电子音一遍又一遍的传来,几乎是在危险的边缘疯狂试探。
终于,在第十次机械提示音后,傅楼归的手机光荣的和地板来了个亲密接触,试探之后,嗝屁了。
阮寒武看着他发疯,等差不多后才合上笔记本:“既然如此,我们还公关吗?”
此话一出,屋内的气氛又再次成功的下降了一个点,现在要是有正常人在这儿估计已经吓尿了。
傅楼归默不作声,他点了根烟,在落地窗面前站了一会儿,目光深沉。
最后,在阮寒武几乎不抱希望的时候,男人道:“继续。”
他疼简单,即使知道有可能简单已经嫁人了,也还是疼他。
傅楼归讽刺的扯出个笑容。
多稀罕啊。
自己也有这么贱的时候。
沙发上的外套被人拿起来,傅楼归往外走的时候被人喊住:“需要我帮你继续联系简单吗?”
傅楼归脚步没停,已经摸到了门扉,眼神冰冷:“不用,在没查出来是谁之前,我不想见到他。”
“哐当”
门被人大力关上,即使过了几秒后屋内似乎都还留有余声。
阮寒武不置可否的挑眉,这是真的气疯了,简单是真有本事,能把这位气成这样还能安然无恙,全天下也就这小孩有这能耐了。
早晨的阳光一点点的透过阳台的透进来,落在客厅,地毯上睡的很沉的人皱了皱眉。
外面的门被人拍的震天响,简单不情不愿的起身,慢吞吞的走到门口,透过猫眼看到外面的小米。
他失笑了下开门:“米啊,昨天不是让你休息吗?”
薛米叶走进来,看到柜子上昨天的饭菜原封不动的还在上面翻了个白眼:“简哥!我就知道你没好好吃饭!”
简单:“……”
一大早被吵醒,就被指责了一通的人老实认错:“是是是,我错了。”
小米很好哄,立刻展颜笑了,挥了挥手里的袋子:“还好我机智,给你带了吃的,哥你去洗漱,我来盛。”
简单根本没有拒绝的机会就被推进卫生间,外面的小米已经去搞吃的了。
听着砰砰砰砰的声音简单无奈的耸耸肩,老实的刷牙洗脸,收拾自己。
他最后看了眼这套房,如果真的要还债,这套房子肯定要卖掉,加上自己拍戏的钱,再卖掉……那些学校,应该够了。
简单有个秘密,出道二年,因为简氏不缺钱的缘故,他所赚的所有钱都以匿名的方式修建学校了,在贫困地区,还有各种偏远地方修建不下了上千所中小学,还有很多家残疾人/孤儿收容所,其中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