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费要绝户了！”
李施德林：“哦，我还以为你是好不容易遇上个感兴趣孩子呢。”
沈暮光脸皮薄：“……”你说那么直接做什么！
“可人家小铁看不上他，”对桌副院长笑得前仰后合，连带着一屋子教授都笑起来，能看沈暮光笑话，大家都很开心：
“是啊，小姑娘喜欢李老师这种脾气好。”
“别挤兑李施德林，他那面团脾气，都弃权导师了。”
“铁同学喜欢AI都超过沈哥呢。”
“要不我苑开个先例，让AI做负责人也挺好？”
沈暮光：好个屁！
他砰一拍桌子，“你们就看我笑话是吧。”
同事们笑成一团：那你以为呢？
投影显示会议过半了，孙院长慢悠悠感谢致辞终于说完了，开始念导师名单，海福盛如愿以偿跟了副院长，看着影像中激动热泪盈眶年轻人，副院长摸摸光头，明知学生看不见，也站起来鞠了个躬，同事们一阵掌声送上。
安六神跟了孙国萍院长，投影中，师生起立，互相鞠躬，新鲜出炉院长门生安同学满脸志气昂扬，好似前方就是星辰大海。
铁训兰：“……”
她认真思考，如果一会小蚕豆化形了个奇怪东西，她还要不要鞠躬。
沈暮光心都揪起来了，也不知孙院到底怎么决定。
忽然，周身空气一冷，沈教授打个喷嚏，其他教授却神色如常。
沈暮光：“……”
越来越冷了。
沈暮光：“豆子，你不要公报私仇。”嘴上说着，沈教授嘴角却慢慢牵起，似乎明白了接下来结果。
双子座文苑范围内，最强AI便是小蚕豆，没有什么信息是它不知道，如果此刻被它针对，那意味着——导师结果——
数据口子里，一条毛茸茸猫尾巴垂下来。
【沈老师，您为老不尊，抢我第一个学生】
沈暮光呵一声，“还导师，你是人吗？”
小蚕豆：【铁训兰一志愿是我】
沈暮光：“我是文豪A级巅峰，十年内必升S级，你呢？”
小蚕豆：【铁训兰一志愿是我】
沈暮光：“我桃李满天下，手中诞生过数个知名文豪本，你呢？”
小蚕豆：【铁训兰一志愿是我】
沈暮光：“……”
同事们：“噗！”
“豆豆说没错，”面团李施德林忍笑，拍沈教授肩膀：“什么都比不过学生自己想报。”
副院长续上一秒，给沈暮光补刀：“要不是物种文库至今没通过AI做责任导师决议，你结果如何，还真不好说。”
当即，沈暮光就被小蚕豆用猫尾巴洗了一遍脸。
……
隔壁会议室。
孙院长：“在沈暮光教授强烈要求、李施德林教授弃权情况下，铁同学，你四年文苑导师就是A级文豪沈暮光了。”
铁训兰：“……”
在座同学互相对视，眼神充满惊讶。院长这话涵义可太多了。
铁训兰：“额——”
孙院长：“有什么异议吗？”
铁训兰：“院长，我一志愿是——”孙国萍抬手，示意她不要说完，“银河帝国目前没有法条允许非人类担任学苑责任导师，很抱歉。”
同学们：“……”哇哦。
这话内涵更深了。
安六神看鬼似瞧铁训兰，拼命眨眼：【你报了AI？？？疯批了吗？？？】
铁训兰没理他，站起来冲名单鞠躬：“谢谢院长解答。”
隔壁会议室，沈暮光喜笑颜开，那高兴地，不知道还以为文豪升S了呢。
“鞠躬鞠躬！”同事们起哄。
沈暮光大笑着鞠躬，和投影中铁训兰同时起身。
数据流中，小蚕豆可怜巴巴地抱着尾巴，虚拟宇宙立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