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带班老师,收入也算是可观。
除了身高可能并没有那么优秀,大概在一米七五左右的样子,其他方面,可以说是真的很不错。
就因为如此,哪怕他离婚带着孩子,也不乏追求者。
曾经有个年轻的女老师,被家里逼婚逼烦了,就跟白父商量过,她说想和白父试试看,她其实并不想结婚,也不想生孩子,她可以保证,甚至可以直接去医院结扎,以后不要孩子,虽然她不敢保证一定会对白年年好,但是肯定不会生恶就是了。
对方也是被家里逼婚逼急了,又没有特别牛逼的社交范围,只身边这些老师,所以她挑来挑去,挑中了白父。
白父当时跟白年年说了一下这个情况,白年年幼时便没有母亲在身边,所以聪明早慧,也心疼父亲,只是真让她一下子就接受后妈介入她的生活,她还真是没办法痛快的应下来。
所以,白年年说她要考虑一晚上。
这一考虑,这件事情就没有后续了。
还是白年年上高中的时候,有一次跟那位女老师碰到了,女老师提起来,说白父转过天就拒绝了她,理由很简单,女儿不是很愿意。
当时女老师感叹一声:“真的很羡慕你啊,年年,你有一个全世界最好的父亲。”
那个时候,白年年已经可以慢慢的体会到,一个人的日子,其实也不算是太好过。
冷了热了,没人知道,心里有事儿,也没人可分享。
半夜睡醒,身边冰冷。
那种深藏在骨子里的孤独,越是到了夜半无人的时候,就越是清晰明了。
可是白父从来不说一句后悔,而且对于再婚这件事情,他再也没提过。
临终之时,他还在那里念念叨叨,没看着白年年读完大学,没看着她碰到可以相伴一生的人,没看着她以后的路有人陪,他就要走了,心里终还是遗憾的。
只是,寿数天定,他也奈何不了。
看着眼前这一幕,再想想父亲,白年年眼睛有些酸。
她悄悄垂眸,连系统都没什么心情操作了,只悄悄的一个人整理着心情。
站在她身前的余景,一开始还看着胡让让那边,但是很快,他就感觉到了身后的异常。
白年年身上略显忧伤的气息并不浓厚,她很好的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又很快整理了自己的心情。
但是还是被余景捕捉到了,他的注意力很快从胡让让一家几口那边挪过来,稍稍侧过身,压低了声音问道:“怎么了?”
低沉的音色里,暗含着浅浅的关心。
白年年被问的一愣,反应过来之后,又抿着唇,摇摇头,小声说道:“我没事儿,别担心。”
这句话说完,白年年又愣了一下,她似乎没想到,自己为什么会加上后面三个字。
也没什么感情经验的余景就更不懂了,他想了想,不太确定的问道:“是想家人了吗?”
想着白年年说过,父亲不在了,母亲跟后爸一家跑了不管她,余景觉得,白年年如今能想的,估计就是已经离世的父亲了吧。
这世上,最悲伤的事情,莫过于阴阳永隔吧。
“嗯。”对此,白年年倒是没什么隐瞒,轻轻的应了一声,接着垂下头,一副不欲多说的样子。
余景也知道,说的多了,也只会惹得白年年更加悲伤,但是什么也不说的话,余景又有些担心。
想到这些,余景声音依旧低低的:“他会在天上看着你,庇佑着你的。”
“嗯,我知道的。”对方好意的关心,白年年并不准备推之不管,所以想了想又抬起头,小声说道:“你的家人,也会平平安安的,就像是胡让让的父母那样,也许会经历一点波折,但是最后的结果,会是好的。”
余景的父母和哥哥在国外,情况怎么样,尚且不明了。
毕竟如今通讯断了,没办法联系,他们可以从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