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都是雄性生灵,自然不可能将任何一个人放到夫人身边,何况还是这么复杂恩怨因果,几乎是一生一世都绕不开。
而女性生灵修道者之中,也确只有女娲才是最合适。修为高、待人温和,不掺杂任何势力,一心一意都是为了修行。
再加上两人之间这些前因,让女娲欠下淮真情,确是保护她最好法子了。
在这些因果没有彻底了清之前,淮真性命将不会受到任何威胁,不光是圣人,女娲也绝对不会让她受到伤害毕竟,女娲可是有追求有目标人,今天言谈,东皇太一就听得出来,这位,对圣位几乎是势在必得。
而东皇太一也不曾小看过女娲,不被任何俗世事务烦扰她,很有可能,会赶在自己前头,实现这个目标。
女娲看他已经想明白,便道“若无其他事宜,我先回昆仑山去了。”
东皇太一立刻应道“请。”
年年刚睡下,淮真坐在一边发呆,想是还在考虑今天女娲说事情。
鸿钧走了过去,在她身边坐了下来,懒洋洋地说道“你若是真那么想要亲手报仇话,鲲鹏尸体还在,你可以去发泄一下”
话还没说完,淮真突然就爆发了“我是你玩偶吗我没有自己思想吗我需要你怜悯、你提着线才配活着吗”
鸿钧脸色沉了下来。
孔宣和涂山绥也被吓了一大跳,顿时惊愕地愣住,抬起眼来看向她“真真”
越想越气,一旦第一句话说了出来,淮真心里压抑了许久情绪就再也绷不住了,一下子全都汹涌而出。
“是,我修为低,我什么都帮不上忙,所以我就不配跟你平起平坐是吧什么事情只要你决定好了你就去做,不管那是你事还是我事,我连知情权都没有是,你没有刻意隐瞒我,很多时候是我自己笨,什么都看不到发现不了,但是我察觉到了,又能怎么样呢我问了吗那你回答了吗我什么都不配知道是吗”
“不论是年年被魔气侵扰,还是我父母被鲲鹏杀死,甚至连弗陵都是假那么有一天,会不会,连淮真也是假眼前这个人,不过是你自己创造出来,一个玩物而已。从来都没有淮真这个人,就算有,也早就已经在几百年,在被鲲鹏杀人夺宝时候,就已经死了。”
孔宣连忙反驳“不是,真真,你不要多想”
鸿钧站了起来,阴沉沉地盯着她看,却是一语不发。
他这个样子,淮真就更加生气了,觉得自己果然还是被藐视了,对方并不将她作为平等一员来看待,甚至连解释都觉得多余。
淮真气胸口不停起伏,心绪上瞬间大起大落让她极为不耐,还想要再骂两句来着,却突然脑子里一阵眩晕,冷不丁地就晕了过去。
鸿钧将她抱了起来,随手一挥,在床上施了个阵法,免得年年被吵醒,然后带着淮真出了门。
孔宣大气不敢出,眼睁睁看着两人出门之后,才回过神来。
涂山绥尾巴扫了一下他脖颈“这就叫做,在沉默中爆发吧”
孔宣睨他一眼“我怎么觉得你仿佛在幸灾乐祸呢”
涂山绥晃着大尾巴“哪有我衣食父母可是淮真,圣人才没兴趣管我呢。但若是淮真离开了圣人,我就得考虑先赚钱养家了。”
“想多了。”孔宣白了一眼他,“还有年年在呢,怎么都不可能分开。而且,他们在一起都二十多年了,圣人哪里对别人这么耐心过啊”
“但是我觉得淮真说得也对。”
孔宣也低低“嗯”了一声,从年年被魔气侵袭那件事开始,他就觉得,这样一味隐瞒,并非是好事,淮真脾气虽好又不是泥人,这样事情积攒多了,她迟早要爆发。
鸿钧站在门口,听着房间里两小只窃窃私语,心中也有片刻茫然。
他做错了吗明明他所做一切,都是为了淮真。他不想让她被伤害,不想她不开心,不想看见她难过,所以才大包大揽,将一切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