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一把利剑,把她整个人都劈开。
一吻作罢,陶然竟然出了一丝薄汗,这接吻比修炼还累呢!
她的脑子也被亲没了,晕乎乎的。
如果不是樊尘还抱着她,她毫不怀疑自己会跌在地上。
樊尘爱怜地揉了揉她玉珠一样的耳垂,又在她发顶啄了一口,“累吗?还要不要去修炼密室,我帮你梳理灵力。”
陶然还没找回来自己的脑子,迷迷糊糊地说:“哦。”
又听到樊尘的笑声,“所以刚才不是生气?”
“啊?我什么时候和你生气了?”
“我刚才从外面回来,问你有没有出事,你只说了一个哦,我以为你生气了不想理我。”
“不不不,我单纯是被美色暴击了,本来在午睡嘛,睡醒就发现我朝思夜想的公子把我抱在怀里,你懂我意思吧?”
陶然想,樊尘大概是懂了。因为她又听到了他的笑声,她紧贴着他,就觉得他整个胸腔都在震动,连她都被那种喜悦感染了。
她抬头去看他。
午后的金光打在樊尘的脸上,俊美如玉的面容,像是要发出光来,他似乎连每一根眉毛都在笑着。
因为他也喜欢我,因为他非常在意我。
所以他才会在知道我那样做是喜欢他后,露出这样的笑容。
陶然眨了眨眼,努力地把这个笑容铭记在脑海深处,像绝世珍宝那样收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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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因为十一位圣子全部陨落,闹得天翻地覆。
阴煞老祖闭关不出,樊尘是如今的魔教最高决策者,传讯玉符像雪花一样飞进玉华峰。
他的回应只有淡淡的三个字:“我杀的。”
那就没什么问题了。
魔教适用的是丛林法则,讲究弱肉强食。
听人说似乎是十一位圣子围攻樊尘在前。
魔教中人觉得他们傻透了:“有炼魂幡在那里摆着,他们居然敢埋伏樊尘?”
“或许是有什么抑制炼魂幡的特殊手段?不然怎么敢出手?”
“那他们怎么死绝了?”
“不知道啊。”
反正所有人只知道,不能招惹樊尘!
没看到十一位圣子被杀的前车之鉴嘛。
况且阴煞老祖本来就鼓励圣子之间拼出胜负,死了就是输了,活着的人就是唯一一个圣子,阴煞老祖真正的接班人。
魔极宗的弟子向来擅长溜须拍马,如今尊称樊尘为少主。
本就权势滔天的樊尘,如今更是如日中天。
不管外界的声音怎样喧哗,樊尘在静室里为陶然梳理灵力。
只不过进程不太顺利就是了。
陶然的灵力真是一塌糊涂。
樊尘怪自己:“如果我眼睛能看到,神识能探查,或许能帮你更好地梳理灵力。”
陶然怎么舍得听他自责嘛,连忙把锅揽过来背:“是我不好,要不是我急于求成,也不会搞成这个样子。”
樊尘知道她为什么急着修炼,归根到底,还是为了救他,不然她这样的体质,如果按部就班地修炼,未来必定是一片坦途。
他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是我拖累你了。”
陶然想让他开心点,把一张素白的小脸,送到他的手心,“我瘦下来以后,你还没有见过呢,想不想看看现在的我长什么样子?你用手摸摸嘛,应该就可以在脑子里勾勒出来了?”
指尖接触的肌肤,触感比最顶级的玉石还要细腻,又像绸缎那样柔滑,她的脸明明是温温凉凉的,樊尘却觉得有一股热度,从指尖直冲心口。
总是这么暖心。
总能分散他的愧疚。
那知不知道自己这副模样有多勾人?
樊尘捧起她的脸,用修长的手指细细描摹。
远山一样的黛眉,杏眼如同一汪秋池,鼻梁微微挺,唇瓣线条姣好,可以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