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秋南这段日子以来和夏树关系处得倒还不错,尤其是在夏树病后。
两人共同点显著,都怕苦,爱吃糖。夏树每次吃苦药都磕磕绊绊的,霍靳珩无奈就找了许多种各滋各味的糖。分给她药后吃掉。
霍秋南今年开始临近换牙,霍靳琰与叶若不敢分给吃太多糖。霍秋南发现夏树有糖,就一直站在她身边可怜巴巴地瞅。夏树每次见了都想笑,也总会很大方的分给他一半。
霍秋南简直要爱死这个人美糖多的小婶婶了。
一家人都无奈极了。
好说歹说劝了老半天,霍秋南终于抽抽搭搭肯撒手。时间也临近了登机的
时候。
一一告过别。两人跟着一众保镖走VIP通道,安检、检票、上机。
南川与帝都近来天气一直都很好,飞机无延误。等到飞机平稳地升上蓝空。霍靳珩替夏树拉上遮光板,问:“困吗?想睡吗?”
夏树摇了头。
头等舱位置宽阔,她非和他挤在一个位置上。霍靳珩将唯一的安全带给她系好。
收手时,夏树却拽住了他的手腕没让他收。她解开了他的袖扣将袖子</p褪到臂肘之上。
霍靳珩不解,就看着她。
霍靳珩很白,皮肤也很好,少年时爱落伤,如今却已养得坚实细腻,像枚无暇的玉一样。
臂弯处血管充盈。他冷白的皮肤下青红血管漂亮清晰。她凑近了在臂弯的皮肤上仔细观察摩.挲。
“怎么了?”见她半天看着不说话,霍靳珩还是奇异,问。
夏树抿抿唇抬头,手掌在他的臂弯处握住了,说道:“阿珩,以后,你不许再去献血了。”
“……”霍靳珩一怔。
她说着将她的袖子放下袖扣扣好了,闪着眼睛一板正经道:“你以前不是说过,血库的血有可能……有可能都不干净的!那,那献血的针也有可能不干净。所以你以后不许献了,不许献了听到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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恍惚意识到应该是有人同她说过了什么,他眼瞳漆深凝视,忽然笑了,“你不是也给我献过血的?”
400CC。让他后知后觉地疼了很久。
夏树顿了顿抓了抓头发,闷声说:“那又不一样……”+&#x6770;&#x7C73;&#x54D2;.
“有什么不一样?”
“反正就是不一样!”她心疼极了,明明最不愿见他受伤流血,偏偏总是碰见满目鲜红。
她忽然抱住他的胳膊郑重道:“阿珩,你别忘了,你是我的小血包!我一个人的!不能给别人献血的,不、能!”
霍靳珩不期然轻轻乐了,伸手去捏她的脸颊,“霸、道。”
夏树得意地仰了仰头,“就霸道!”
这个飞机是中机型,头等舱只两个位置,封闭型,座位可伸缩平放,扶手栏杆坚实完整,能躺。
……还有安全带。
她这样靠着他,就挨他格外的近。霍靳珩一垂眸,视线就能坠进她的领口。
他停了两秒又重新看看向她,瞳孔里的纹路像有细微的变化。
“……”夏树被他这样的眼神望得略微有些发毛,忽然腾一下从他身边挪开揪紧了领口,“阿珩,你疯啦!这是在飞机上!”
“我知道啊。”他反而温淡笑了,很干净的笑,故作有点无辜的模样,“我又没说什么。”
夏树嗔怪,“你,你是没说!”
可也就剩没说了……
有过几次经验,夏树如今已经学得很乖了。往往他一个眼神一个变化就能看出他在想什么,尤其是……
霍靳珩笑意愈盛,靠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