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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7(2 / 3)

了。”

若不是她见过姬朔多回,险些要将人认错。

姬朔的眉头微动,唇边含笑,不做辩驳。

司徒闻乐却急了,忙是跟沈葭说:“葭葭,你不要乱说,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沈葭的单手托腮,轻笑道:“那是怎么样?”

司徒闻乐的眼波微转,随口就道:“他是来给你和皇兄贺喜的,但是,他前几日不小心摔坏了脑子,恰巧被我遇到,我就好心将他留在身边了。”

姬朔听罢,唇角一抽。

沈葭更是错愕,觉得姬朔看起来也不像是脑子坏了的样子。

倏而,一阵呕意涌了上来,沈葭搁下酸梅,捂准了唇。

她这腹内的胎儿着实闹心,一天之内,她能恶心数回,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着。御医们也不敢随便给她开方子,她只能得忍到临盆。好在晚间,都有司徒衍陪着她。

司徒闻乐立马拍着她的背,帮她顺气,再跟侍女将沈葭扶到后方的凉亭内,放下纱幔,让人传御医来。

不多时,只听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起,充满威慑力的气场笼罩而下。

玄色的宽大衣袍落入她的眼里。衣袖边缘处的镶边翻着点点金光。黑靴上的赤金龙纹做腾飞之状。

司徒衍来得匆忙,一过来,即是掀了纱幔,入了凉亭。

司徒闻乐几乎都没有机会跟他打招呼。

她侯在凉亭外,默默地等了一会,一转眸,就见到纱幔上映了两个朦胧的身影。

纱幔质地轻盈通透,能让她隐约地看到里头的情形。

司徒衍从侍女手中接过帕子,耐心地为沈葭拭去额上的薄汗。那一声声“娇娇”,若天籁之音般,随着夏日清凉的风,传入她的耳中。

她还看到,沈葭在感到不适时,任性地钻入司徒衍的怀里,撒娇一番,无需去畏惧帝王的威严。那糯糯的音调,听得人心都要化了。

司徒闻乐不禁看得出神。

她暗暗地羡慕起沈葭来,羡慕沈葭能有一个将其置于心尖的人。

而她却没沈葭那么幸运。她曾经念念不忘的心上人,从来不曾对她上过心,可谓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司徒闻乐捏紧衣袖,黯然神伤地垂下脑袋。

“公主,在大下午的,确实有点热,你都出汗了。”姬朔觑见她的神色,在她旁边道:“你也需要在下帮你擦汗吗?”

司徒闻乐暗瞪他两眼,径自迈开步子,往远处去了。

姬朔郁闷地看着她的背影,默不作声地跟上。

沈葭既是身子不便,司徒闻乐也不好缠着她,只好自己玩自己的。

她在西苑里四处晃荡,到了一片竹林里。

竹林里,分布着几座亭台,楼阁水榭华美,溪水潺潺。

司徒闻乐瞥见一个木秋千,就过去,坐在秋千上,远观落花流水,静静地摇荡着。

不知过了多久,一座水榭的门遽然被打开,司徒闻乐转眼望去,见几位年轻公子从里头走出。

他们在水榭内时,为西苑的景色作赋,出来时,仍在谈天说地。

觉察到司徒闻乐在此,他们也过来,行了礼。

太傅姚嵩亦在其中。

他峨冠博带,衣袍翩翩,有如明下清霜,不乏本朝君子的儒雅之风。

时隔数月再见,司徒闻乐已不似当初那般执着,只多看了他一眼。

“公主可是在为微臣当初误会你的事情气恼?”姚嵩停下脚步,问道。

“当初什么事?”司徒闻乐仰起头,看蔚蓝色的天空,好半晌,才轻飘飘地来了一句:“我早就忘了。”

如玉的面上,神色微僵。姚嵩愣怔地观察了会她的反应,迟疑着开口:“不管如何,微臣欠公主一个道歉。”

司徒闻乐轻点下颌,伸出水葱般的玉指,将凌乱的发丝拨到耳后,懒懒散散地说:“你的道歉,本宫收下了。你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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