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找出来一点不好意思似的。
师父你问我这句话的时候，其实可以把手拿开的，堵着怎么说话？
你这样口不由心，师父你知道么？
不过此刻台衣也不躲，只是张了张嘴，试图用牙齿咬一口，有必要让他知道这只手还存在着。
如此近的距离元始知道么？
答案是显然的，他当然知道。
在台衣张开双唇的时候，手指便是微微向下，此刻两人的距离本来就近。
台衣的牙齿并没有咬到肉，反倒是被元始给咬了。
相比较很久之前，在唇齿相依后会演变成一人咬出一口血的翻车事件已经过去了，如今的元始已经不是昨日的元始了。
现在的元始是有经验的元始，而且经验丰富。
许久之后，元始抬起了身子。
台衣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后，顺便解决一杯茶水后，台衣坐在那里好像想到了什么，之前的那个念头再一次涌上心头，随即台衣说出了她的想法，“师父，我想吃鱼。”
“……”元始。
不，你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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