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事情?”
“东皇太一是妖族的妖皇和昆仑往日无怨今日无仇,这一次到此,白鹤你觉得他应该为了什么?”台衣面上看似不在乎的问道,好似在猜测什么,就是手上一点松开。
“台衣师姐……我说了,我真的不知道。若是台衣师姐想知道,现在就回去看看岂不更好?”白鹤童子不是很理解这种刚刚都已经说过的事情,又拿出来问一遍的台衣,不过仍旧回答道,面上恭敬。
“我实在不想去凑这个热闹,不如在此山青绿水间,心旷神怡,岂不美哉?”说着台衣顿了顿,随即好像想到了什么似的,说道,“对了,这东皇太一来此,手中有没有拿着什么东西?是不是送礼的啊?你感觉他态度什么样?”
“倒是真的拿着了东西,一个红彤彤的卡片,具体倒是没注意。至于态度倒也很好,很具有妖皇风范。”白鹅童子回答道。
“红彤彤的卡片?”红彤彤的卡片能是什么?她有留下什么红色的信物么?没有!这么想着,台衣便是更加安心了许多。
白鹤童子点了点头,算是在应和这台衣,一边暗自的继续把一幅往回扯。
然后就听见“刺啦”一身,袖子撕出来一个口子。
“……”白鹤童子。
台衣也是注意到白鹤童子暗搓搓的,哦不,现在应该是说明晃晃的动作了。
emmm……
四目相对。
场面一片尴尬。
随即白鹤童子匆匆忙忙的告了辞,化作原型从天飞过,张开羽翼,洁白的羽毛带着节奏一动一动的,倒是看着极为好看,只不过如今台衣是没有发现美的眼睛了。
此刻,台衣驻足在原地,一时间心中思绪万千。
理智告诉她——
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的,不要杯弓蛇影,同为洪荒大能,见面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只不过这一次很恰巧,她也在麒麟崖罢了。作为元始的弟子,这或许都不应该叫做恰巧,而是应该理所当然的。
另一边,感性告诉她——
万一翻车了呢?!要不……提前就跑路吧!
如果马甲被扒,这简直就是公开处刑,令人窒息.jpg
就算是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那也晚点归来。
一直放飞一时爽,一只放飞一直爽。
有一天算一天,说不准归来的时候,这个处刑能够因为不在气头上而轻点呢?
两个想法在台衣的大脑中思来想去,来回颠簸,仿佛跟过山车似的,一会在上一会在下,时不时的还来一个三百六十度循环大转弯。
不禁往最坏的方面想着。
甚至演变成了,他可能知道我的马甲了,是不是他可能也知道我知道他知道我的马甲了。
循环套娃。
良久。
天上的太阳光照耀在身上,带来暖洋洋的感觉。
算不得什么奢华,但是仍旧崭新精致的长亭中,台衣坐在长椅上,身子前倾拄在石桌上,眸子微垂,长长的睫毛在眼底打下淡淡的阴影。
台衣觉得自己的心理水平要跟不上了,怎么想怎么窒息,最终决定,还是先出去避避风头,没事最好,就算有事……总归归来的时候也比那种当面掉马尴尬度低那么一点点。
说干就干,台衣站起身来。
当即准备出麒麟崖。
只不过还未等台衣出麒麟崖,就被人叫住了。
那个动静还特别熟悉。
豁!不是东皇太一还是谁?!
“望舒!”东皇太一见台衣好像没有听到随即又唤了一声。
台衣压住想要赶紧跑的想法,毕竟跑不了多远,她也跑不过,←后面的是重点。
眼下,台衣仿佛一颗老树被钉在空中一动不动,身后的脚步越来越近。
听着东皇太一的称呼,台衣便是知道很有可能没有掉,但是在家门口干这种事情,家长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