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也偏向男子，完全不似女子之物。
晏明光找到的姜静云画像，画中虽然是一位绝世倾城的女子，但衣着也颇为英气，她没有梳发髻，是束着发，乍看，颇有股风流才子的感觉。虽然还是能看出画像里是个女子，但管是衣着还是眉宇，那一股英气是抹不去的。
阿玉说，那姜静云知从处学来的诗词歌赋，同般女子都不样，满是诗书气。
阿玉也说，她有个心上人，心上人喜欢的人，是一个绝色倾城的女子。
阿玉可以为了区区一张浮于表面的皮相，便残害无辜，五年来手中沾了无数鲜血。倘若那女子还活着，她会丝毫不提及对方，或者提上那么句，她想着或者已经把对方杀了吗？
她什么也没提，那女子只有可能是已然不在了。
根据晏明光所说，阿玉先前并没有死志，可是当钟凡提及阿玉所做切过都到了姜静云尸身上时，这女子却骤然变了个样，唱着他们听不清的戏文，悄无声息地自尽了。她是觉得跑了了必死无疑自尽的，还是因为这个消息，这才觉得自己像个笑话般，没了生意？
姜静云……是否就是那个绝色倾城的女子？
那些怨憎凝结成的死气，活人沾了，便会变成个死物，或者变成阿玉那般半死不活的东西。死人沾了，却是个催化厉鬼、凝结怨气的好东西。就算姜静云没有作厉鬼，这么多年死气里泡了这么久，也差不多可以成个厉鬼了。
观音学堂里什么样的人，能写得手晕了都看得出来的好字，能教姜静云诗词歌赋，能在姜静云落难的时候赶来万花楼妄图为对方赎身，还能在观音大庙画下逆转阵法，用滔天死气滋养了具死尸五年？
院子里似乎飘来了些许唱戏的声响，燕危同晏明光对视了眼，晏明光走在前头，前后踏入了白先生的小院中。
过步，他们便来到了那小戏台前。白先生袭青衫立于戏台前，仍然是一副高风亮节的模样。他正看着在戏台上唱戏的戏班子，似乎正轻轻地跟着唱着戏文。
书童曾经和他们说过，白先生喜欢听戏，时而兴致来了，还会请戏班子来唱唱戏。
燕危和晏明光在道上站定，这丝丝入耳的戏文串成了串，流入燕危的耳中，同记忆中阿玉坐在台阶上踩着雪哼出的戏文重合在了起。
是一首《梁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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