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以你就误会我要和你撇清关系?”江寒屿冷笑。
宜图心虚,又强装气势道:
“标记没了,你要怎么办嘛。”
看着爱人的示好,江寒屿叹了一口气,宜图才从牌场里出来,他们不该吵架的。
这事确实怪他,他想要宜图哄他,想要宜图爱他,忘了有些候宜图也会脆弱和不安。
男人低头亲了亲爱人的额头,“我想你的印记永远留下来。”
二天午,沈月舒没到宜图和江寒屿两人,不知道一早出有什么事情。
别墅里少了人,就会显得十分冷清。
尤是欧骋走后不久,许蘅也被留在了那座神阶牌场里,爱热闹的人貌似都走散了。
沈月舒捧着咖啡站在窗前,眉眼间爬几分惆怅。
夜王的死仅仅是个开始,更深更的隐患才真正的『逼』近。
危洲从楼下来,瞥了站在窗前的清瘦身影,是那么的孤寂而沉闷。
他走过,忍住想要将人揽在怀里的想法,轻声问道:
“月月,你在想什么?”
沈月舒闻声回头看了一眼危洲,摇摇头没有说话。
原来他们从未留意的某一刻,是最圆满幸福的光。
从那以后,再也不会有团圆和重逢了。
沈月舒单薄的指甲轻轻敲着杯沿,太多情绪被压制在心底,他没有办法对危洲诉说。
“九月....彩蛋游戏我要陪你一起进入。”沈月舒看向危洲,目光坚。
危洲一愣,下意识就要拒绝:
“不行月月,我不值得你为我做到这样的地步....”
沈月舒抢先一步打断道:
“别误会。”
他看向危洲的眼眸清冷,脸挂着惯有的淡笑,只是笑里再也没有了往日的柔情。
“你对我而言,更像是亲人般的存在。”
“我们从小一起长,这么多年都一起过来了,最后一程....”
“你要选择和我分开走么?”
危洲愣在了原地,沈月舒说的每一个字他都认识,连在一起变得不懂了。
他对沈月舒而言,只是亲人的存在么?
明明几个月之前,还不是这样的!
尽管亲人这样的义才是他一直想要的,为什么真的从沈月舒的嘴里听到之后,会如的.....
如的失落啊。
“你说我是你的什么?”危洲不敢确的再次开口问道。
他想要握住沈月舒的手,触及到的是那人皱起的眉头。
“以前是我年少不懂事,对你太过依赖,错以为这就是喜欢。”沈月舒笑笑,语气轻松道:
“一直误会这么多年,和你分开的这几个月,我全都想明了。”
“我对你啊,只是依赖和习惯,分开戒断之后,再也没有产生过那种变态的情感了。”
“洲哥,你一直都是我生命中很重要的亲人。”沈月舒真诚道:
“不要拒绝我,我不想半年之后,一个人孤苦伶仃的离开人世。”
听到这番话的危洲,只觉得浑身冰冷,从未有的寒让他心脏阵阵抽搐的疼。
他勉强冲沈月舒笑了笑,“好啊,我怎么会舍得你一个人。”
他说完便转身离开,脚步凌『乱』。
沈月舒又怎么会看不出来,他叹了一口气,只觉得一切都太迟了。
楚惜隐站在楼目睹了全过程,神情倒是相当愉悦。
沈月舒瞧了他,便招手让人下来。
两人说着话的功夫,宜图和江寒屿从外面回来了。
“你们回来啦?”沈月舒笑着问道:“这是做什么了?”
楚惜隐眼尖的瞥了江寒屿通红一片的左侧脖颈,那里消失的图案居然重新回来了。
“你们纹身了?”
宜图尴尬一笑,只觉得自己后背腰下的某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