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回应,也『摸』不到任何物,宜图茫然的停在原地。
不应该,太奇怪。
树呢?
他记得在大雾四之前,左手边两米的距离处,有一株干瘪瘦长的桦树。
可在,他伸出的双手只能触碰到一片空白。
是他记错,还是....树在『迷』雾中变活?
这的念仅仅在宜图的脑海里一闪而过,紧接着下一秒,他的所思所想便立刻得到验证。
当白雾被黑『色』挤走逃离时,宜图看见贴在自己上的那一张张扭曲狰狞的鬼脸。
来不及躲避,他被无数具干尸扑倒在地,耳边尽是令人牙齿发酸的咀嚼声和吞咽声。
【您已死亡,即将消耗复活卡复活,倒计时3、2、1......】
宜图睁开双眼,发他仍然身在一片昏暗的桦树林内。
白雾来得快,退的更快,发生的一切如同幻觉般。
然而宜图知那不会是错觉,此时此刻他的前站着一黑白的虚影,容沉默的与其对视。
而虚影的右手边紧挨着一棵瘦弱的桦树,宜图抬手一『摸』,不出意外的指尖湿腻一片。
全是血。
“你刚刚死?”一低沉的声音传来。
宜图抬看,花伞站在不远处,顶一把古老花纹的纸伞静静的悬在半空。
“嗯。”宜图点点,语气多少有点无奈:
“牌场在故意消耗玩家的复活卡,如果我不死,无法生成死亡傀偶。”
“到时候引来死亡仆,结局还不是一。”
花伞收纸伞,拿在右手上,宜图看见后问:
“收不回么?”
玩家的任何具和卡牌,在使用之后是可以收回到具栏的。
但显然,在这座牌场里,一旦使用具,代表着无法收回再使用。
“收不回,而且.....”花伞微微皱眉,“我感觉武器的阶级在下降。”
“时间再长一点,恐怕会直接消失。”傅恒一挥挥花伞,眉皱的更深。
宜图沉默片刻,才说:
“毕竟按照牌场规则来说,它属于一次『性』具。”
“所以,在它消失之前,我们必须做些什么。”
花伞抬看向宜图,两人的视线在半空对上,快又错开。
宜图看向身旁的虚影,斟酌着开口:
“也不是不行。”
白雾过后,系统会自动生成幸存玩家的死亡傀偶。
而本轮游戏中没有死过的玩家,即使是幸存,也不会生成死亡傀偶。
意思是说,他们必须最少死过一次,才会拥有属于自己的死亡傀偶。
死亡傀偶的出生点即是玩家的死亡地点,一旦出,它顶上的生命值在匀速流逝。
只有杀死其他玩家,或是他们的死亡傀偶,自己的傀偶生命值才能得到刷新。
只要死亡傀偶不死,不会受到死亡仆的威胁。
而一旦生命值归零,该傀偶能被其他玩家任意击杀。
只要傀偶死亡,会立马引来死亡仆的追捕。
这场游戏的规则其并不难懂,无非是强迫七名玩家彼此互相残杀。
杀戮与死亡,才是它永不改变的主题。
简单的交流之后,两人正准备行动。
宜图又看一眼自己的死亡傀偶,顶上的生命值已经消耗掉三分之一,黑白的虚影也变得比之前更加暗淡。
淡红『色』的光芒是这个时候在其身上显,那是一个手持宝剑的模糊虚影,静静的守护在死亡傀偶的身后。
“这是....你的红心jack?”花伞有些诧异。
宜图点点,情平静:
“看来死亡傀偶还会间接暴『露』玩家身上的底牌。”
“走吧。”
按照游戏的设定,这个时候七名玩家的死亡傀偶应该都已全部出。
如果他们运气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