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丧失了活下去欲望。
“许蘅,你要好好活着。”宜图沉声道:
“在欧骋出事之,他就嘱咐过我,要照顾好你。”
许蘅笑了笑,无讥讽道:
“那他真是有未卜先知好本事。”
宜图沉默片刻,才开口道:
“许蘅,其实你应该怨我。”
“如是我和夜王结仇在先,欧骋未必会成夜王发泄怒火牺牲品。”
许蘅目光落在远处,好似在看着什么,又好似什么也无,他点点头,表示认同。
“事已至此,必。”
“我怨你,但我求你......”许蘅抓住了宜图臂,失去光彩双眼迸发出最后一丝绝望挣扎。
“我要你杀了夜王,你一定要杀了他,他必须死!”
宜图握住许蘅冰冷指,脑海里忽然闪过欧骋死之画面。
他是被夜王用钝刀活生生扎死,宜图看过回放,一共106刀,刀刀避开要害,扎在最疼、最难以忍受部位。
许蘅一直知道,宜图没敢告诉他,只是一直骗他是一刀毙命,没有反应时机。
然事实上,欧骋和那时他一样,拥有着绝对清醒意识,却只能眼睁睁躺在地上等死。
那座牌场是欧骋生刷到最后一座牌场,等级并高,八级已。
所以他没让生病许蘅陪着进去,以自己可以。
就是那么巧是,那并是一座普通八级牌场,夜王和他猎奇成员也在其。
毫无意外,欧骋瞒了夜王,他最终是被认了出来,死在了那座牌场里。
“我会。”宜图深深呼出一口,闭上眼睛应下了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