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倾诉负面情绪的垃圾桶,是不会沉『迷』的温柔乡,而作为回报,钟情会给沈昕很多钱。
钟情的工资不低,阚星渊的更是可观,人的工资加一起,一个月能五六万。
钟情拿三分之一的收入包养沈昕,也算是诚了。
“我那栋楼刚死了人。”宜图想了一下开口:
“以后你不要去我家找我,知么?”
沈昕握着甜品勺子的手指细长,垂眸将他面前的那块提拉米苏捣烂掉。
宜图忍不住皱眉,他不记得沈昕吃甜品之前这样的爱好。
不过钟情也没和沈昕来几次,确实没过沈昕吃蛋糕的样子。
“发生了什么呀?”沈昕将糊一起的蛋糕送进了嘴里,小声问:
“情儿,你没受牵连?”
宜图摇摇头,“这和我没什么关系,只是一楼那老年夫妻不是外死亡,而是凶杀。”
“凶手到现还没找到,所以小区附近都蹲的警察。”
沈昕惊讶,“那是吓人啊,怎么发生这种呢?”
“他们是怎么死的?”沈昕好奇的问。
宜图没说话,只是目光静静的落他的身上,微沉。
“你这很感兴趣?”
沈昕顿了一下,连忙开口解释:
“还不是因为你住那里,我也是担心你的安危。”
“我能什么。”宜图抿了一口咖啡,心里了初步的结。
他的这位乖巧情人,恐怕也是牌场玩家之一。
只是宜图不知他的牌场任务是什么,总感觉应该和自关。
沈昕讪笑一声,随后开口:
“我阿姨也住那里,所以担心她。”
听到这话的宜图愣了一下,“你阿姨也住芊芊小区9栋三单元?”
沈昕了一下头,“啊,不过我和她的关系不好,她挺排斥丈夫那边的亲戚。”
“你阿姨是不是姓施?”宜图问。
沈昕头,宜图顿时觉得脑袋些晕。
这座牌场的人物关系又『乱』又复杂,难以理清其中的要害,一不小心就会中招。
“你阿姨....”宜图斟酌着开口,“不,你叔叔当年是怎么死的?”
施老太是独居,没子女,老伴英年早逝后,她也没选择婚。
沈昕『舔』了『舔』嘴角沾上的『奶』油,看着坐自面前英俊的男人。
尽管钟情掩饰的很好,但是沈昕还是读了一别的东。
“我叔叔啊,他是被枪毙死的。”
听到这句回答,宜图心里一动。
果然,施老太警察局的恐惧,一定是来源于早年某些件留下了很深的阴影。
“枪毙?你叔叔犯了什么罪?”
宜图想要知缘由,但沈昕不知是故还是怎么,就是不肯细说,搪塞着说年轻时犯了,就被枪毙了。
状,宜图也失去了接着问的耐心,打算提一提分手的。
谁知这个时候,沈昕居然起身要回家做饭了,还问宜图要不要去家里吃饭。
宜图被他这一打的措手不及,想了想,还是决定跟着去了。
毕竟咖啡店到底是公共场所,他和沈昕提分手的,谨慎一总归是好的。
宜图没开车,就将车子停了咖啡店门口,车上gps定位器,只要阚星渊想查,那没什么可以掩瞒的。
沈昕的家只六十多平,并且还是租的,看上去很挤,钟情给他的钱他都存起来了,没用。
一进入沈昕的家,宜图就不酌痕迹的四处打量,他总觉得阚星渊沈昕的家里装了摄像头。
只不过表面上来看,确实看不来什么,尤其是沈昕『乱』堆杂物的习惯。
“沈昕,你家之前没工人上门啊?”宜图试探的问。
沈昕从冰箱里拿瓶冰镇的饮料,递给他了一瓶,回答:
“没啊,我家好久没人上门维修过了。”
“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