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得有个度,这种走狗能留?”
陈溺看着直播,不慌不忙地问程几何:“队伍今天得票数增长很多吗?”
程几何说:“也没有很多,比昨天多了一丢丢,可任由他在这里胡说八道,今天之后就不好说了。”
陈溺摇摇头:“一而再再而衰三而竭,反转效果的收获也会随次数而变得微乎其微,再者,他说的这件事,很难把其他人推到我的对立面上。”
这个节点,有谁不想活命呢?
陈溺点开弹幕,果然没有多少人在站队跟风。
弹幕1:视频看了,陈溺本人明显也很懵逼啊。
弹幕2:万物皆可酸。
实时关注着直播间弹幕反响的男人怒焰被点燃,说话也拔高了分贝:“我们所有人,每个人都是被一名鸟嘴医生押着走,唯独陈溺一个儿是被两个疫医护着走的。”
弹幕1:要三个乌鸦精来压着你走,你才开心?
弹幕2:问题很大,这个要慌,你已经被我们老大盯上了。
弹幕3:我有一个小小的问题,敌方是实力碾压我们D球的不明势力,得罪它们的团宠,你有什么好处?
弹幕4:这么说吧,如果他真的和乌鸦军团有一腿,我以后能做的只有1.绕道走、2.当舔狗。
陈溺看向程几何,朝电脑歪了下头,示意道:“看,没什么大不了的。”
程几何愣愣地点了下头:“可是微博转发里的风向……”
陈溺掀开被子下了床,一边道:“是看热闹不嫌事大,没几个我们本区域的人。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投票的人不是他们,自然可以没有心理压力的站队跟风。”
他拉开衣柜拿出一套衣服,背对着程几何,问道:“近几天被票中的人都有谁?”
程几何想了想:“嗯……不认识,不过五个里面有四个是狼人,大头还是来我们庄园丧命的和被猎人刀掉的,现在狼人的数量已经减过半了。”
陈溺:“他们的脑袋已经退热了,很难再被搅局的人可以带跑偏,你不用担心,想活命的人在多数,自然会动脑子思考,以揪出狼人为主。”
程几何笑道:“是哦,今天被票的队伍,还是哪支队伍里的人自己求来的,他们找出了队伍里的狼人。”
陈溺:“说完了?”
程几何点头:“啊,和你说过之后猛一轻松。”
陈溺面无波澜道:“说完了就出去,我要换衣服。”
程几何嘿嘿笑了两声,连蹦带跳地跑了出去。
陈溺方将褪去的睡衣丢到一般就感觉到肩上一重,尖状物硌在皮肉上带起轻微的刺痛,他抬手将那只看不见的雀鸟驱赶到一旁。
他站在镜子前穿好了衬衫,在扣最后一颗领口的扣子时,视线落在了镜面中的自己的脖颈下,肩骨附近不知何时多了一枚红色的斑点,试着用拇指擦拭也抹不去。
陈溺的面色猛地阴沉几分,他不是三岁孩童,自然知道这种痕迹的形成由来,却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是在哪里沾上的。
而片刻后他的神色平复如初,手也从最后那一颗扣子上移开了。
想了想,他又再次抬手,扯掉了那一颗领扣,随意地拢了拢衣领。
他这样倒是少了平日里的一丝严谨,徒增几分闲散。
向卧室外走去,路过桌边时,陈溺习惯性的从桌上捡起一颗巧克力。
才剥开糖纸,到手的巧克力仁还没来得及塞进口中,一股看不见的力道就将他指腹间夹着的一粒圆迅速的抽走。
窸窸窣窣的一阵咔咔声在耳边响起,巧克力碎屑贴着陈溺的衣前掉落在地,正巧此时路过在做打扫工作的女仆身边,那女仆抬起头埋怨地看向他。
陈溺:“真的不是我。”顺手把巧克力糖纸塞进了一旁的垃圾篮中。
走到楼梯口时,陈溺听到由客厅方向传来的争吵,修哉的声音也掺杂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