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投喂下胖了点。
“啊,”邓老先生松开手,着重看了眼站着的邓言深和邓斯玉,故意拉着杜明茶的手,提高声音,告诉她,“这次的事我和你干爹打电话说了,他说会让人过来,整个节目都是他投资的呢,你放心。”
沈二爷让人过来?
杜明茶迷茫了。
二爷是闲着没事四处扶贫吗?怎么哪里都有他?
不由得杜明茶深究,邓老先生忽拉住她的手,狠狠地瞪了眼邓言深:“言深,你别以为我年纪大了,不中用,管不了你们……别说我现在好好的,就算哪天我怕死了,你们也别想欺负了明茶!听到没有?”
他手里的拐杖重重敲击到地面上。
邓言深眼皮突突地跳:“听到了,您别这么说……”
邓老先生又言辞激烈地训斥了一番这俩孩子,特意差助理给杜明茶的舞蹈老师打电话,这边还没问呢,那边对方立刻毕恭毕敬地说,这次的名额绝对不会再改动。
一切全部都按照沈淮与的意思来,保持原阵容不变,坚决不让邓斯玉强加进来。
而之前被一些人强塞进来的舞者,也在沈淮与的授意下全部被踢出去。
一也个不留。
除却几个的确跳的不理想的,其他的舞者仍旧召回,包括一开始被挤走的姜舒华。
通话直接开了免提,放给这些人听。
邓斯玉听着,脸青一块白一块的,嘴唇颤抖,低着头,感觉脸颊发烫,羞愤到恨不得不在这里。
杜明茶终于放心。
邓老先生很满意这处理速度,他结束通话,怔忡地瞧了瞧杜明茶,才让她离开,去练习。
他心中忽有种蓦然惆怅。
身为杜明茶的亲爷爷,在保护崽子这件事上,他还不如沈淮与这个半路上捡来的干爹呢……
外面月色映照着雪地明晃晃一片,邓老先生站起来,腿有点麻了,膝盖也疼。
他早些年吃了不少苦,受了不少罪,当初陪他一同吃苦受累的发妻已经亡故四十多年,只剩他如今坐拥金钱和一副每逢阴天下雨便四处关节疼痛的身躯。
发妻亡故,最中意的长子早亡,亲孙子懵懂不知世事,亲孙女又与他不甚亲近。
邓老先生拄着拐杖离开,他不放心,在杜明茶练舞的教室外看了会——杜明茶已经重新归队,在同学中,仍旧十分惹眼。
离开时,遇到杜明茶的老师,老师得知自己险些因养孙女换掉亲孙女时,差点昏厥过去。
现在见到邓老先生,她忙不迭地赶出来,柔声和气地问对方好。
邓老先生交谈兴致不高,但在得知竟是沈淮与亲自来谈时,吃了一惊。
上了车,邓老先生轻轻锤着自己膝盖,若有所思。
邓言深坐在旁侧,忍不住叫他:“爷爷,我感觉二爷对明茶有些不对劲——”
被邓老先生一巴掌猛捶到后脑勺上,捶的邓言深差点一头栽倒。
“在这儿放你娘的狗臭屁?”邓老先生呵斥,“沈二是什么样的人?他能干这种事?你当他和你一样,满脑子都是奶|子?”
邓言深默默地坐起来,揉着后脑勺,大气不敢喘。
“我尝过的盐比你吃的饭都多,”邓老先生一字一顿,“要沈二真对明茶有意思,以后我跟他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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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春晚并不是直播形式,而是采取的录制。
1月17号就开始录制了,和往年一样,纵使是市春晚,门票也不对外售卖,仍旧采取邀请制度。
沈淮与早就拿到了票,带着白陶陶和顾乐乐两个小皮猴儿一块过来看。
邓老先生得知后,喜不自胜,特意想办法弄到沈淮与旁侧的座位,想要和他仔细谈一谈关于杜明茶认干爹的事。
市春晚和先前学校里的那些节目不同,这种大事情,后台管控严格。为了防止影响杜明茶表演状态,也为遵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