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说呗。连自己战友不放过。”绕开她朝孔营长砸。
孔营长连连后退:“杜春分,别以为我不打人!”
“那也得你打得过我!我打小鬼的时候,你他娘还在吃奶。”杜春分左手拿着不济事,转到右手又拍。
江凤仪慌忙追上去。
杜春分哪是她一个坐办公室的人能追上的。
“老廖!”江凤仪急的喊。
廖政委意识去追,一手里的东西,也不能扔,地上全是土:“邵耀宗!”
杜春分回头甩一句:“他被几个孩拦住了。”说完继续追孔营长。
孔营长意识朝南跑,正想拐弯,想到那边不安全,转身朝东去。
“干什么?干什么?”
孔营长家东边的东边出来一个四十来岁的男人挡住他的去路。
“团长,快让让!”孔营长绕开他。
男人不是旁人,正是一团长,“站住!我她敢打!”
旁人是不敢,杜春分有厨艺傍身,不论到哪儿能找到工作。这事她占理,又把邵耀宗撇的干干净净,只要没把孔营长打残,师长也只能让她赔医药费。
敢让她回老家,孔营长和陈月娥得跟她一起走。
杜春分绕开一团长。
一团长伸手抓杜春分,杜春分给他一胳膊肘,撞的一团长手臂生疼。
“你这人——”一团长活了几十年,还没见过这么彪的人,“再这样别怪我不客气!”
杜春分的铁锨往地上一插,“你咋不客气?”
江凤仪终于追上来:“小杜,有话好好说啊。”使劲扯一把她的胳膊,朝她使眼色,这里是军区。
杜春分心说,不是军区她也不用忍到今时今日。
“嫂,这事没法说。你说,第几次了?”杜春分不待她回答,“我上山弄只野鸡,她陈月娥嘴馋也上山。她蠢还不听我劝,往山里走,走到野猪窝里,孔营长居然说我害的。”朝东边一眼孔营长,转向一团长,抬起巴,眼高于顶,“这事你知道吧?邵耀宗给几个孩洗衣服,陈月娥挤兑邵耀宗不是男人,干人的活。我泼她一身水,没打她也没骂她,孔营长居然跟你这个团长一起告到杨团长那儿。你们还是不是男人?”
前院后院,左边右边的人出来了,一个个忍不住交头接耳,没想到还有这么多事。
一团长什么时候被人这么围观过,脸色涨红:“你这个同志说话怎么这么难听?”
“你们告状的时候说的不难听?孔营长挤兑邵耀宗的时候不难听?”杜春分冷笑,“一团长,现在可是新社会,讲究人人平等。只许你当官的告状,不许我平头百姓为自个讨回公道?老佛爷当政那会儿还有王法。你既然不让我打,还倒打一耙——”
一团长不禁问:“我什么时候倒打一耙?”
“说我说话难听不是?”杜春分反问:“我为啥这样说?”顿了顿,“难怪老话常说,上梁不正梁歪。我不跟你废话,我找师长和政委去!我去问问他们人民当家作的今,还没有法律!”说完掉头走。
江凤仪意识拦住,“小杜,一点小事。”
这么兴师动众,到了政委那儿得挨批。
杜春分不怕挨训,有孔营长和陈月娥以及一团长陪她。
“嫂,陈月娥要去校食堂这事可比邵耀宗给孩洗衣服多了。”
杜春分这几个月没搭理过孔营长和陈月娥。
他们两此不再招惹她,往后也没打算给他们个眼神。
然而好了伤疤忘了疼。
记性还不如四岁的甜儿。
今还高高拿起轻轻放,过两还得搞事。
“陈月娥要去食堂?”
热闹的人群中有人问。
江凤仪想糊弄过去,杜春分抢先说:“对!池任和校长说,得问问我食堂要不要人。一一顿饭,四个人有点宽裕,要个屁!不论是陈月娥还是新月娥,我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