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隔了一层。”
邵耀宗端着锅起身,不理她。
杜春分追厨房:“我说真的。”
邵耀宗:“就算真的,我信你,团长那儿怎么说?师长政委那儿怎么解释?”停顿一下,“你怎么不,她笑的敷衍是因为她跟陈月娥是朋友?”
杜春分被住。
爱屋及乌,反之亦然。
这话不是没道理。说了,抓贼抓脏。靠感觉确实挺扯。
杜春分了:“我前夫,第一次见他我就有种说不来的扭。以为他家穷,比我矮一头,自卑。所以没往深了。”
邵耀宗心中一动,转向她:“不是诓我?”
“你我夫妻,害你犯错误,对我有啥好处。”
杜春分比他本人不希望他转业回老家。
邵耀宗:“廖政委以前接触过情报人员,我找机会跟他聊聊。”
杜春分沉吟片刻,“先观察一阵子。刻。听李大哥说像她那种特殊训练的人,你跟她说句,吃了吗。她都得思考半晌。”
邵耀宗笑道:“我知道。”
“你心里有数就行。”杜春分说着,又起一件事——突然发疯的野猪。
是没道理啊。
那位美人搞野猪干啥玩。
难道试试这边的武器装备,继而推算全防力量。
杜春分不通,却山看看。
野猪群乱,说不定就有蠢的撞树。
几个孩子在蔡家玩姜玲的儿子小石头,杜春分就跟姜玲说一声,帮她看一会儿,她山看看。
蔡母劝阻:“小杜,山的雪没化,有野猪,开春去。”
“是呀,嫂子。你准备了那么干菜,有酸菜、萝卜干糟鱼,这些也吃不完。”姜玲跟着劝。
熊瞎子老虎在深山,这边有野猪,野猪不会爬树,她会,所以她不怕。
杜春分:“我就半山腰看看。能捡野鸡就捡,捡不权当散心。在食堂这半年我快憋疯了。”
她的辛苦蔡家婆媳看在里,不好劝。
蔡母就把她的镰刀给杜春分防身。
杜春分虽然觉得用不着,人家一片好心她也没拒绝。说了,山荒草,搂开草也便于行走。
半山腰,杜春分搂草的时候一句话——搂草兔子。
家属区就她一人会猎。这半年她因为食堂工作忙,山也没力气整野鸡野兔。这俩东西生的长得快,山极有能兔子野鸡的遍地走。
这几天没下雪,野猪巡逻兵留下的脚印在,杜春分绕开这些往荒草茂盛的地方去。
镰刀挂在树杈,团几把雪球扔出去,顿时鸡飞兔子跳。
惜跑太快,没等杜春分拿出弹弓就消失在荒草中。
越往越吃力,杜春分此行目的也不是野鸡抓兔子,山热一身汗,浑身舒坦就挑个平缓的路往下走。
结果一路碰三条蛇。
蛇为了冬眠,秋天吃的是又肥又壮。蛇的随处见,来年开春会更,即便她不吃,蛇太成了祸害,巡逻兵也得把它们死。
杜春分一秒,就拎着三条蛇回去。
路口碰几个人,以为她拎的兔子或野鸡,佯装跟她招呼围来。一看全是大肥蛇,纷纷后退。
有人忍不住:“小杜,你会做蛇?”
“早几年没吃的,没少弄这东西填肚子。”
话的人起她娘家兄弟馋肉,掏过老鼠洞,抓过青蛙。那俩比蛇吓人。
“你家肉票用完了?”
杜春分微微摇头:“做蛇羹给孩子补身体。我家平平安安身子骨太虚,一个冬天病了好几回。”
平平安安同时个喷嚏,鼻子痒,耳朵更痒。
蔡母连忙让她俩移火炉边:“你娘养的仔细,一冬天没生病,不能在我家病了。”
平平抿嘴笑笑,小声说:“鼻子痒痒。”
姜玲:“不是生病?”
安安揉揉鼻子:“有毛。”
蔡母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