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把你们父子一起赶出家门,不是爱住军营么,下回我让你们住一辈子。”林母疾言厉色的警告着。
“我是说老赵今是不是已经到了,你不打电话问问?”陆母这会在枪口上,孤军奋战,陆父只能想着赶紧转移视线。
“哎呦,你看。”陆母一拍额头,突然想起来老赵可不是今天的火车么。
同样的念叨,也在师娘那边延续着有“你说说,啥日子不好,咋非得敢这么几天,晚几天我们不就放假了吗?”
”你咋那么多废话,这日子吉利,有本事你别来。”师娘忍不住怼他。
赵老师一噎,气的直跳脚,“那是我的学生,我凭什么不来,我还算半个媒人呢。”
师娘嗤笑一声,懒得搭理他,也不知道当初是谁扭扭捏捏闹别扭,硬要在鸡蛋里面挑骨头。
“你快歇会吧,你再转,家里的地板都让你磨秃噜皮了。”
跟屁股长钉似的,坐不三分钟就要起来绕一圈,坐不三分钟就要起来绕一圈,也不知有啥可转悠的。
赵老师一屁股坐下,没三分钟忽的又起来,“不行,我得给老陆打个电话问问,这都到哪了啊,这群孩子也是,路上咋也不知道找个地方打个电话。”
师娘揉着额头,一脸的无奈,“你打你打!”
巧了,赵老师赶去拿起电话,陆母那边电话就打来了,俩人正好赶上了,你一句我一句,师娘都替那电话费心疼,翻来覆去就那么几句话,俩人整整叙了一个小时还没挂。
紧赶慢赶,第二天,林芳四人早早就敲响了师娘家的门,洗头洗澡,挽发换衣,整整折了大半天,一行人才整整齐齐的直奔陆家。
敬酒,行李,一天下来林芳感觉自己的脸都要笑僵了,好不容易到了晚上,林芳瘫在床上几乎动都不想动,结婚太累了。
“累坏了吧,陈姨给做了碗面,赶紧趁热一人吃点。”离过年也就没几天了,俩人商量省的搬来搬去麻烦,索性连寒假一起都住在陆家算了。
“妈,怎么自己端上来了。”林芳爬起来,艰难的挪到陆母跟前,早上改了口,这半天叫下来,总算不怎么生硬了。
陆母一脸笑意的看着新进门的儿媳妇,笑的合不拢嘴,“顺手就端上来了,你趁热吃,碗放着,明早上再带下去。”
不等林芳说啥,飞速的带上房门走了。
“妈送上来的。”陆泓谦顶着头半干的湿发从卫生间出来他刚隐约听到了陆母的声音。
屋子里开了暖气,陆泓谦穿了套极其居家的睡衣,领口微敞,半干的湿发随意拨开,衬着过分苍白的肌肤,有种斯文败类的禁欲感。
林芳含糊应一声,低头去扒饭,叹一句男色惑人。
匆忙扒了饭,跟后面有人追赶似的,几乎逃进了浴室,接一捧水扑倒脸上,林芳才觉得脸上的热气下了点。
刷牙,洗脸,拧开热水林芳打算再好好洗个澡,虽说早上在师娘那洗了,可时间匆忙,就只能简单的冲洗一下,上辈子林芳是个位于南方的北方人,洗大澡就是连洗头一起,一定要好好的搓灰才行,不然只打肥皂冲冲,最多坚持三天就觉得不得劲了。
浴室的水声哗哗哗的直流,陆泓谦从来没觉得自己的浴室那么不隔音,坐下,站起,拿了书,又放下,整个人如坐针毡,做什么都不对。
等林芳终于收好自己出来的时候,就看到陆泓谦抱着本书,一本正经的端坐着,顿时她就不觉得紧张了。
“怎,怎么了?”看林芳目不转睛的盯着看他,陆泓谦不自在的调整了下位置,干巴巴的问道。
林芳对着人笑的一脸高深莫测,“就是没想到你还有倒着看书的本事。”
陆泓谦唰的一下耳尖脸颊全红了,猛的合上手里的手唰的一下扔到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