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头上有意识通联的红点或是红圈吗?”
“暂时没找到,但他后颈脊柱上有一条黑金色的线,”周家冉反手指着自己的后颈。
兆青:“赛斯和承天怎么说?”
周家冉:“他们说那是太阳真经留下的印记,犹如我们的洛书印记都是不符合现在规则的强制充能。”
“冲击波晚上会形成,我和甄凤在一处有任何情况随时来找我们,你们这两天辛苦了。”兆青嘱咐着。
“嗯,放心吧。您也要注意自己的特能变化,祝您一直不聪明,”周家冉开了个玩笑。
这千余位洛书军人都成了他们亲密的兄弟姐妹,每个人都会很关注其他人的变化,他们也没什么不可说、不能说。
“呵,我看啊,你们个个都希望我被炊事班收编,”兆青说着摆摆手离开,但在笑容背后刘亿海那毫无生气的模样还是留在了他的脑中。
兆青又转了一圈和所有洛书军战友打了个照面,有时候他不得不承认自己活成了象征,需要时常出现加深彼此对于守护洛书这件事儿的心锚。
他们的死亡换来了洛书印记,但守护的誓言要靠时间才能垒住。
兆青回到剑齿虎之上保温包被稳妥的放在一侧一如往常,但大部分陈家人都坐在沙发处吃着水果看纪录片。
陈栗见到兆青赶紧招着手一脸有话要说。
兆青人还没落座便听陈栗压低声音说:“刚大伯去找司长老说事儿,我正好在旁边。我的妈呀,我见到司长老了。”
“见就见到了,咋了?”兆青随口应和着,接替应云他们在此处驻守的司长老从未主动出过他的房间但事事周到,他从未放一个洛书军不想接待的人进来,还让楚阡给他们带过来水果吃。
陈栗:“我的亲娘啊,我这辈子没见过那么好看的男人。百里奚够好看了吧,我的妈,那司长老长得跟…我都不知道咋形容,天仙似的。”
兆青:“有那么夸张吗?”
陈栗:“你得相信我的眼光,咱们家的男人可长得都不差,但我看着司长老有一种‘延年益寿’的感觉,你知道看到美丽的东西感觉自己生命都跟着延长了…你晓得伐!”
“小花痴,”兆青捏了捏陈栗的鼻子笑看其他人,所有人都已经被陈栗荼毒过一回了。
“我真的不是花痴!他特别好看,真的!我叫他美人都觉得是对他的侮辱!”陈栗说着看向车头的方向:“也不知道大伯说完了没,可别被迷晕了找不到回家的路。”
“被什么迷晕了?”楚阡说着走上剑齿虎将外套和帽子挂在一侧。
兆青:“刚栗栗说司长老很好看。”
陈栗:“大伯你说,司长老难道长得不好看吗??”
楚阡去说正事儿了没仔细看面前的人长啥样,猛地听到陈栗的问话一懵,回:“还行,很周正。”
“还行???”陈栗柳眉倒竖,“您家长那样叫还行?叫周正???”
“很典雅?”楚阡试探的的抛出来一个词汇,他有轻微的脸盲对非工作生活训练可能长期接触的人都不怎么上心,一眼被他记住的都是目标和敌人。
“好了好了,别为难大哥了,”兆青把楚阡解救出来。
俞升:“这次冲击波大概率不会昏睡,自然神禁忌之言的维面是否能打开也都是异数,大家缓精神时要更注意周遭变化。”
兆青听到这话问:“二哥,当年玉温儿被帝中区接走,如今怎么样了?”
“形如枯槁,仍有呼吸但从未醒来。”俞升无奈的摇头,又说:“承天他们会进行实时观测。”
“观察脑的变化吗?”兆青。
“截至于目前大家都不清楚寄生幼虫如何产生,如何出现在母虫的脑巢之中,”俞升看出兆青所想,说:“我不建议你去见玉温儿,专业的事留给专业的人。越无私人关系越冷静理智,其结果越有参考价值。”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