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朗朗上口,观点新颖,再加上宋潇潇掷地有声的气势,一时竟镇住一番人。
自由……且平等?
落到有心人眼里,不禁侧目起来,甚至微微触动心弦。
啊这该死的女主光环。
明明是挑战皇权的一番话,在光环下显得合情合理,甚至敲开了某位书痴的心门。所谓男女主便是把不可能变为可能,勇于打破世俗的枷锁,为同一个目标不断奋斗,正是因为思想不同、经历不同,才显得女主有多特别。
人群外,匆匆赶来阻止的国字脸中年女人停住了脚步,“这名学生是谁?有几分意思。”
旁边的夫子气喘吁吁道,“没印象,大概是新生。山长,是不是要去阻止他们?”
山长沉稳道,“不急,你不觉得这是个很好的论辩机会吗?”
南息一直默默观察着,看到众人脸上有沉思有不屑,似有所感。而千夫所指的玉离瑾唇角微勾,不错眼地盯着宋潇潇,看也没看她南息一眼。
南息心底一咯噔,开始觉得大事不妙了起来。
……
皇权根深蒂固,谈何自由,章茴嗤之以鼻,“荒谬至极。此事尚且不提,倘若不是皇子殿下自身不检点,又何至于丢了清白?何至于欺辱你而不欺辱别人?德不配位,终至遭灾!”
有人附和起来,“就是啊,苍蝇还不盯无缝的蛋呢!”
宋潇潇急忙反驳道,“你这是强词夺理,怎么怪皇子殿下身上去了……”
这典型的受害者有罪论,南息听不下去了,抄起身上的书袋不偏不倚砸到她身上。
“啊!谁?给我出来!”
南息一脸嘲讽看着她,“疼吗?要不是你言行不检点,我也不会砸你,按照你这话意思,受伤害还是你自找的?刀子不落在自己身上就不知道疼。”
就是就是,宋潇潇点头如捣蒜,“君子敏于言而甚于行,你不反省自己的言行反而怪别人行为不妥。你可真是严于利己宽以待人啊!”
章茴不服气,“一个两个护着他,水性杨花的贱……”
玉离瑾没有生气,勾了勾嘴角,算算时间也该到了,“不过是一时口舌之快,本殿下需要别人回护么。不说出你今日受何人指使逼迫于我,怕是不能善了了。来人——把她给我拿下!”
只见整齐有序的带刀侍卫从大道上长驱直入,迅速围揽过来,将人群团团围住,打得众人一个措手不及。
这是怎么一回事?不是说书院禁止带兵进入的吗?大部分人不过是仗着人多势众,才敢为难皇族,一看到明晃晃的刀剑,忍不住心生惧意。
为首的侍卫长墨苑反手将章茴擒住,按倒在地上,使她动弹不得,“殿下还有何吩咐?”
“带走严审。”
“不行!”宋潇潇大喊道,这感觉就像眼睁睁看着同学进警察局,这怎么能行呢?而且明明没出什么大事。
山长也来赶紧出来打圆场,先是骂几句这些学子,“胡闹,书院清地,怎可如此胆大妄为,你们是来读圣贤书的吗?!”转头看向玉离瑾,有些痛心疾首,“殿下,你怎可公然带兵入内?”想到她几次上书请求派士兵看管书院都被拒绝,而一个皇子有众多兵力守候,真是浪费啊!
山长也就是当朝师太傅,师绝斐的母亲,书院由她主张推行,包含大半辈子的心血,吸引各地人才前来入学,是寒门学子施展抱负之处。
玉离瑾歪了歪头,疑惑道,“本殿下的安全受到威胁,太傅大人赶不来阻止也就罢了,还不允许本殿下自救吗?”
山长有些语塞,“这……这不过是同窗之间的小打小闹,何至于此?不至于此啊,此事会给殿下一个交代。”
“怎么不至于此?公然挑衅皇族,不将本殿下放在眼里,可是要付出代价的哦。”明明看着那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