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啊,会治病了不起啊!要不是那个姓陈的,我怎么可能现在躺在床上?感激?我弄死他还来不及!”
黎少天愤愤不平的说道,然而他话还没说完,张长老大手一甩,一道银色残影在空中急速闪烁,朝着黎少天暴射而去!
黎建宏双目一缩,而黎少天只觉得眼前银光一闪,他没有丝毫准备,根本来不及闪避!
“砰!”
银针扎入黎少天的某一穴位,黎少天直接两眼一翻,浑身瘫软在地,昏睡了过去。
“聒噪,怪不得陈先生不愿出手诊治,就你这张嘴,老夫也不可能救好你!”张长老冷哼一声,匆匆的脚步更快了些。
而黎建宏神色越发焦急,能在庙堂上长袖善舞,他自然明白张长老这次是动了真怒,让他有些慌了神。
先前得罪了陈默,这次又得罪了张长老,自己的儿子,再这样下去,恐怕真的就没有救治希望了!
黎建宏一个箭步,拉住了张长老的胳膊,没了之前的高高在上,露出一抹讨好般的讪笑,说道:“张长老,犬子不懂事,您不必和他一般见识。”
张长老皱眉,毫不犹豫的打断说道:“不必再解释了,起先我不知陈先生也来过,倘若我要是知道有这回事,绝不可能来的,再者说,来了这里,这小子狺狺狂吠,拿鼻孔看人,既然
他觉得这诅咒是陈先生下的,解铃还须系铃人,那他自己去找陈先生吧!”
黎建宏见张长老话语说的决绝,终于皱起眉头,问道:“张长老真的不愿救我儿了么?”
黎建宏的神色有些阴沉,他拉下脸面,这位长老都不识趣,让他已经心生恼怒。
张长老冷笑一声,说道:“陈先生如果肯原谅你们,此事好解决,但你们得罪的是陈先生,便如同得罪了圣医教!除非得到陈先生的原谅,否则圣医教内,无人会为其出手!”
张长老一把甩开黎建宏的手臂,当他说完这番话时,黎建宏的脸色已经变得惨白。
黎建宏的脑海中,不断回荡着张长老的话语,让他振聋发聩。
怎么可能…那个叫陈默的,哪来的这么大能量,圣医教的长老,竟然唯他马首是瞻…自己的脸面名头都镇不住!
自己,真的要颜面扫地,去求他原谅,出手么?
事态,怎么会到这么一个地步?
黎建宏看着张长老打开病房房门,走出病房,自己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内心震颤不已。
他终于明白,那个陈默,为何被自己抓来时一直气定神闲,话语间透着一股莫名的自信…这就是他的底气!
病房外,秦语凝和江景阳正商量谋划,突然,病房门打开,两人站起,看见张长老从里面走了出来。
张长老神色漠然,他们难以从张长老的脸上看出喜怒哀乐,于是,他们扭头看向病房里面。
他们看到黎建宏坐在椅子上,神色复杂,不知在想些什么。
秦语凝壮着胆子走了就是,小心恭敬的对黎建宏开口问道:“黎先生,贵公子…治好了?”
黎建宏在椅子上坐了一会儿,没有回答秦语凝的疑惑,神色平静的站了起来,深邃开口:“陈默住哪儿?立刻带我过去!”
秦语凝听到黎建宏这话,顿时一喜,心想,这黎少天多办事处救好了,要不然张长老和黎建宏也不会先后离开。
而现在,黎建宏多半是要去找陈默算账了 。
一旁的江景阳自然也抱着和秦语凝一样的想法,内心窃喜不已,连忙谄媚的笑道:“黎先生,请,我们立刻去车库,为你开路。”
黎建宏神色深邃,而内心,却在微微震颤,无比复杂。
……
临水小筑内,门外铃声清脆响起,陈默从打坐中醒来,收敛起凝气三层的修为,短暂不算太长的修炼,让他刚踏入凝气三层的修为,更加稳固了些。
陈默吐出了一口浊气,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