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力透支加上热水的抚慰,回来之后元白很快睡熟了。
陆曜看一眼元白睡梦中仍不忘勾着他的小手指,唇缓缓上翘,腾出一只手发消息。
和王女士说了元白在他这,让她别担心;又和母亲说元白现在没事了。
他没有提热潮期的事,觉得元白可能脸薄,并不想让母亲知道。王女士确实大大咧咧没在意,但是陆母身为omega,几乎是很快就猜出了事情的真相。
她没说什么,但过了会发了个邮件过来,又说要记得喝水。
第二天早上,陆曜翻着邮件,元白睡梦里说了几句听不清的话,朝他腿边挨了挨。
alpha摸摸他额头,见他眼皮乱动,估摸着也快醒了,起身想去看看早饭,但元白紧紧攥着他的手。
陆曜索性抱着裹在薄毯里的omega一起下楼,反正整个家里只有他俩。
到了楼下厨房,元白有些半梦半醒了,陆曜有些紧张地注视着他。
元白睁开雾蒙蒙的眼睛,小小的打了个哈欠,惺忪道:“早……”
外面的雨还在下。
天已经亮了。
“早。”陆曜抱着他在餐桌边坐下,那里放着阿姨准备好的两份早餐。
水果,牛奶,煎蛋,沙拉土豆鸡胸肉……嗯,比较像健身餐。
还没意识到昨天发生了什么的omega在陆曜怀里动了动,突然面色古怪。
陆曜看着元白脸皮一点点变红,不动声色把水杯递给他:“渴么?”
元白渴极了,又急于掩饰羞耻,匆匆接过水杯,大口灌下去。
然后他发现嗓子也很不对劲,有种唱完ktv后声嘶力竭的疼,就跟扯着嗓子喊高八度喊了十个小时似的。
元白试着“啊”了两声,终于沉痛地接受了他嗓子叫哑了这个事实。
陆曜看着埋头装鸵鸟的omega,忍不住亲一下他后颈上的咬痕。
还好,陆曜想。
他就生怕元白一觉醒来,因为太过羞耻,故意装作什么也没发生过。
“先吃早饭。”陆曜把盘子拉近,元白昨天晚饭没空吃,嗅到早餐的香气,肚子不争气地叫了起来。
可与此同时,那些糟糕的画面也一个个涌上来。
元白,呆了。
他手抖了一下,扶着桌沿试图站起来——腿软。
撑着身体想换一个位子,结果一挨到凳子,脸都白了。
怀疑人生的omega最后还是坐在陆曜腿上被喂着吃完早饭的。
“你要好好休息。”陆曜把人搬运回楼上,在两间房之间犹豫,暗戳戳朝自己的床挪了一步——他昨夜已经把房间规整回原样了。
元白抓住他衣袖,严肃地摇了摇头。
陆曜看了眼自己的床,终究还是把元白送回到自己的房间。只是元白总觉得,他那眼神里似乎充满了遗憾。
元白趴在床上休息,情绪归于平复,身体的种种症状就全出来了。
放纵的代价很可怕,虽然说omega天赋秉异……奈何这个alpha,天赋更加过人。
元白心不在焉翻着笔记本,搬了个椅子坐在床边的alpha存在感实在惊人,元白屡次感到灼灼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
他实在忍不住了,小声道:“你干嘛一定要在这里待着。”
陆曜一怔,反应很快:“你不想看到我?”
母亲发过来的《omega热潮期护理手册》里分明强调,omega在热潮期后非常敏感,如果alpha标记完就走人,很容易给他们带来被抛弃的感觉,严重的可能会造成终身的心理阴影。
陆曜定了定神,心想他决不能冒这个险。
“我想陪着你,你可以装作我不存在。”alpha的声音有些微苦涩,一个alpha,不被自己认定的人需要,其实相当受挫。
元白捕捉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