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脸，气息全部钻进耳道。
“……只一条肩带，睡衣下面空的是不是？”
语气乍一听如寻常般带着点慵懒玩笑，但仔细再感受，内里紧紧绷着。
秋漫喉咙都被堵住了。
“知道我刚进来的时候想到哪里了吗？”
“我在想，你皮肤这么白，是不是，”那手指无意中又拨了拨肩带，“很粉……”
脑子打结须臾，秋漫也不是全无经验，在某刻醍醐灌顶，脸瞬间滚烫。
沈曜：“这样，也还好？”
秋漫赶紧的摇头，猛摇头，带着点瑟缩。
另一只手捏住秋漫下巴，手指小小滑动，像是轻抚。
“换个男人，也会给开门？”
秋漫摇头，更忙不迭的。
动作逗笑沈曜，危险紧绷的气氛又松缓下来。
男人的桎梏却仍旧没放开。
放在肩膀上的手也小小滑了滑，秋漫轻颤。
沈曜闭眼，“可能我一直没说太清楚，让你有什么误会。”
“再理智的男人，在漂亮女人面前，尤其是他心爱的漂亮女人面前，都别指望他能循规蹈矩……”
“不要太相信男人，漫漫。”
一个吻点落在肩头，秋漫颤抖。
下一刻沈曜拉开了些些距离，没好气，“给你十分钟，去换身衣服。”
压在肩膀上的手松开，下巴上的手也放了。
桎梏解除，秋漫跑的飞快，脸通红。
沈曜面对着墙，看着表，也不转身，深呼吸。
“下次再这样没点防范心，我可不保证最后会发生什么。”
“知道么，秋小漫？”
秋漫没回答，忙着换衣服，没顾上。
……
衣服换完，床单也整理了一下，两个人才又坐下来。
沈曜平静，像是刚才什么都没发生。
秋漫强迫自己平静，假装无事发生。
窗帘拉开了，窗子也打开来，夜风透窗，吹散房间里方才的暧昧旖旎。
“你是因为你大师兄睡不着？”沈曜开门见山。
秋漫垂目：“对。”
提到大师兄，不知不觉秋漫的尴尬就散了，叹气，“虽然没联系过，虽然师哥也对不起老师和工作室，但是从小到大对我，一直都挺好的。”
“比如？”
“那就多了。比如小时候我和方翎都是大师兄带着学习基本的东西。比如我力气小，师兄不管方翎，但是会帮我。比如，有时候迟到早退，外公和老师管得严，但师兄会给我们打掩护……”
脸上的笑将将扬起，又落了下去。
“不过师兄家里一直不太好，前几年还背着债吧，都三十了，也才谈了第一个女友。”
“他去梦筱，虽然我不能原谅，但是能理解。”
“小五说师兄穷怕了，不想再过苦日子了，我……即使不能体会，那经济上的问题，会让人很无奈吧？”
“所以你不知道该怎么办？”沈曜戳破秋漫心思，“一方面想帮一把，一方面又觉得，当初是他自己的选择，就要承受后果？”
秋漫不做声，默认了。
“听听我的意见吗？”沈曜长指交扣，“怎么说也管了好几年的公司，我这方面还是有点经验……”
“首先，既然都是熟人，为什么你们不见见彼此%￥#……”
时针摆动，一晃又是半小时，等分针也要重合，沈曜起身，“好了，该走了。”
秋漫听着教诲还觉得很对，一抬头，已经半夜十二点了。
秋漫嘟囔，“还没说完呢~”
“太晚了，真要听我上课，明天说也行。”
秋漫想到沈曜进来时那一番举动，怂了，“好。”
沈曜如何能不知道秋漫想什么，他也不开口，轻笑一声，笑的秋漫头皮发麻。
秋漫：“我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