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令人惧怕但又充满魄力的将军。
只有陆安和每天抽时间给贺云霆换药,嘴里抱怨:“都怪最近这两次,不然伤都快好了。”
贺云霆没说话,只是蹙着眉等陆安和换完。
见他表情不悦,陆安和问:“老大,还是很疼?”
他想问要不要找队医要一支麻醉,但他明白贺云霆肯定会拒绝,又憋了回去。
“还好。”贺云霆没什么情绪地说道。
“我尽量轻了,很快就好,忍忍。”陆安和说,麻利地包好肩膀,忽然想到什么,“那林先生给你换的时候……”
贺云霆扫他一眼,语调冰凉:“也不疼。”
陆中校委委屈屈:“哦。”
正说着,有人来敲门,那个在王子晚宴上行刺失败最后自戕的Omega的尸检报告也递了上来。
陆安和便很快收了玩笑的心思,接过来,很快看了一遍,递给贺云霆。
等贺云霆从头到尾浏览完,陆安和才开口。
“上次那个人已经找不到了,但根据目睹过他的人说,那人的腺体处也有一块疤痕。”
“这次的这个……”他指了指贺云霆手上的报告,“一模一样。”
贺云霆没有说话,只看着报告上的一行字。
“初步鉴定死者血液中信息素浓度值过高,且死亡时全身处于兴奋状态。”
这句话很奇怪。
乍一看像是发情期的描述,可只要是见过现场的人,都不会这么认为。
如果是发情期,按上述说的那样,明显是没有用过抑制剂的。
要是一个Omega不用抑制剂,怎么可能全场没有任何一个人闻到对方信息素的气味?
根本不可能一点也不漏出来。
而且发情期的Omega根本没什么力气,可贺云霆在制住那人时用了不少劲,更何况贺云霆是个Alpha,两者之间本就有天生的力量悬殊,Omega怎么可能在刺杀或者自戕时,都有这么大的力气呢?
可那人死后,看上去跟一个柔弱的Omega没什么两样。
但很大的问题是,这些人都像一个一个提线木偶,背后的人似乎也没抱太大希望,能成功最好,失败了也不过少一颗无关紧要的棋子。
头绪太少。
贺云霆把报告合上。
陆安和抬头看他:“老大,怎么办?我已经在秘密排查最近接触的所有人中,有没有后颈腺体受过伤的Omega。”
“好。”贺云霆点头,想到什么,又问,“最近那些人,还有谁来找过我。”
他口中的那些人,很明显就是整日争论不休的主和派和激进派。
“最近都有,尤其是听说您这件事后,纷纷说着要来慰问。”陆安和说,“虽然只是猜测,但我觉得王子殿下并不能排除嫌疑。”
贺云霆眸色变冷,手指一下一下点着那份报告。
“继续查。”
“还有,”他思忖着,又说,“隐晦了解一下闻天尧最近都在跟什么人接触——关键要看接触的是哪边的。”
陆安和点头领命,推门出去。
只余贺云霆凝视着报告上的信息,眉头愈拧愈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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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在这之前,林晗在短暂的休息日里,迎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以前他的休息日常常会选择在研究院待着就完了,但最近的工作量的确不大,加上想起前几天贺云霆的话,最后决定回家休息。
大概是减轻了工作的关系,从来不嗜睡的林晗,一个人在家实实在在地睡了大半天。
他是被一阵敲门声惊醒的,他打了个哈欠,迷迷糊糊去开门。
“林先生好,我姓陈,是您的舞蹈老师。”
林晗难得睡一次懒觉,迷蒙着双眼看了对方半晌,差点以为自己睡出幻觉了。
这名自称姓陈的舞蹈老师穿着一身笔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