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刚说完,楼上却传来碧儿的声音,娇滴滴的:“妈妈,今日知道唐二老爷要来,碧儿早就梳妆完毕了,怕是下头的小奴传错话了罢……还请唐老爷移步阁上。”
原来是樊凡在楼上听到唐二老爷的声音,已经识趣地离开碧儿的房间了。
唐二老爷一抬头,碧儿在楼上也风情万种地看着他,唐二老爷咧嘴一笑,露出他的大黄牙。
唐二老爷色眯眯的看着楼上妖娆多姿的碧儿,老枪长挺,腆着大肚腩蹭蹭蹭地往上走,嘴里笑嘻嘻道:“还是碧儿姑娘甚解我心。”
浑身上下一股浓浓的猥琐之气。
那老鸨自然是开心的,心中一边揶揄樊凡那么一个年轻的秀面小书生,怎么这么识时务;另一边又为今天可以赚双份的银子而喜滋滋的。
这碧儿真是她的摇钱树呀!
……
……
房间之内,几杯烈酒下肚,加之碧儿卖力地撩骚,本就已经精-虫上脑的唐二老爷按捺不住,兴致勃发,不由分说,原本在碧儿身上摩挲的手一使劲就要褪去碧儿的衣裳。
碧儿却一个灵巧的转身,逃出了唐二老爷的魔爪,碧儿纤手握住唐二老爷的腰带,轻轻一扯,这个动作她日日操练,自然早已娴熟无比,而后又娇滴滴地说道:“唐老爷急什么,以往都是唐老爷替碧儿解衣宽带,不如……这次让碧儿替老爷宽衣?”
那小眼神简直要把唐二老爷的魂都要勾去了,他乐道:“有意思,有意思……”
不一会儿,光溜溜如同大肥猪一般的唐二老爷躺在床上,碧儿道:“唐老爷不要着急哦,碧儿马上回来。”
说罢抱着唐二老爷的衣服走到屏障后,跟年轻多金的“小书生”樊凡比起来,又老又胖的唐二老爷早已让碧儿恶心至极,她掏出樊凡交给她的“狐仙液”,往唐二老爷的衣服上倒了大半瓶。
令人作呕的骚味立马散出,碧儿强忍住恶心,褪去自己的衣裳,把剩下的半瓶“狐仙液”抹到自己身上,从上到下抹了个遍。
纵使很恶心,但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碧儿为了自己的“幸福”也是拼了。
“碧儿,好了吗?你这个小妖精又在玩什么小把戏?每次都让我惊喜……”躺在床上的唐二老爷色-眯眯地说道。
“来啦。”
碧儿用轻薄的纱巾半遮半掩地走出来,如此香-艳的场面更是让唐二老爷饥渴难忍,等碧儿一走近,一把将碧儿扯上花床,一个翻身立马肥猪压海棠。
男人是一种复杂的动物,不管体形如何,不管年纪如何,雄性激素与荷尔蒙总是能让他在那一刻变得灵活无比。
还是熟悉的手感,还是熟悉的山丘深壑,甚至连叫欢的声音都熟悉无比,可唐二老爷方才蠕动几下就发觉不对劲。
这是一股什么味道?碧儿身上怎么一股骚呼呼的味道,轻闻一口就想作呕,以前碧儿身上不都是香香的吗?
唐二老爷不信自己的鼻子,又凑近碧儿的玉体深深吸了一口气,结果,“哇吐——!”唐二老爷受不了那股骚味,直接吐了出来。
身下也一下子变成小疙瘩,他一个肥猪翻身,立马滚下床。
作为一个资深嫖客,他自然知道,什么样的女人嫖不得?有骚味的女人最嫖不得!
除了花-柳病还能有什么病会散发骚味?难怪老鸨说她生病了,原来竟然得的竟是花-柳病!
唐二老爷气愤得脸都绿了,他可不想染得一身肮脏病,不由分说,上前就给了碧儿一个耳刮子,怒道:“臭婊-子!”
而后他赶紧穿上衣服,他总觉得自己的一身衣物也染上了骚味,但他只带了这一身衣物,只能先赶回家再作打算。
唐二老爷气冲冲地走了,碧儿挨了一耳刮子,心里虽咒骂唐二老爷,但却是高兴的,她的目的达到了。
她似乎能想象到那个帅气多金的“小书生”替她赎身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