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还有其他几个道观的道友们商量,我们一致同意,请姜小友担任我们黎市道教协会的特别顾问。”
姜瑜完全没想到还有这一茬,她吃惊地望着初阳道长:“这合适吗?”她到底不是这几大派的人。
初阳道长无奈地说:“让你加入咱们承运观,观主之位留给你,你都不要,非要嫁人现在连孩子都有了。没办法,咱们只能想这个办法留住你了。放心,平时什么都不用你管,只有开大会或者有特别重要的事时你才用露面,以后咱们黎市道教协会就是你的后盾,当然,如果我们遇到解决不了邪魔歪道,可能会劳烦姜小友出手。”
就是不加入,看着邪祟作案,她也不可能袖手旁观,这义务于她而言,几乎等于没有。加入道教协会,得到了官方的认可和庇护,以后她便可以正大光明地搞封建迷信了,怎么看都是利大于弊。
姜瑜略一犹豫就答应了:“恭敬不如从命,以后还请初阳道长和莫云道长多多关照。”
初阳道长和莫云道长脸上齐齐绽放出老菊花一样的笑容:“好说,好说。这是邀请函,协会成立那天,还请姜小友早些时候过来。你的身体行动若是不方便,我们安排车子过来接你。”
“不用,我身体很好。就在承运观举行是,我直接坐公交过去就行了,巷子外面有直达的公交车。”姜瑜婉拒了他们的好意,笑盈盈地把两人送出了门。
等到初夏,筹备了大半年的黎市道教协会终于成立了。协会选举初阳道长为会长,莫云道长为副会长,理事若干,除此之外还有姜瑜这个非常吸睛的特别顾问。
姜瑜去露了个面,见识了不少大人物,坐了一会儿就回来了。后来果然如初阳道长承诺的那样,平时基本上劳烦不了她,等到七月初的时候,黎市隔壁市有一所学校出了人命,两个月内连续有三个学生上吊而死,在此之前没有一点征兆。
初阳道人怀疑是有邪物作祟,但派出去的弟子根基浅,不但没消息邪物还被吓得屁滚尿流的跑回来了。初阳道人知道遇上了硬茬,本来是想请姜瑜走一趟的,但姜瑜已近临产期,大大的肚子挺得老高,看得人就害怕,他只好打消了这个念头。
姜瑜也不敢拿自己肚子里的孩子开玩笑,折了几张驱邪的符给初阳道长,让他另择高明去了。
进入炎夏,烈日炎炎,火辣辣的太阳炙烤着大地,黎市已经有大半个月没下一滴雨了,气温一日比一日高,白天的时候,地面滚烫,连吹过来的风都带着热气。
姜瑜不敢出门,弄了几十张降温符屯着,整日蹲在家里,随着预产期的到来,她心里也不由自主地开始焦躁起来。
最近梁毅更是每天晚上都开车回来陪她,第二天早上四点又开车回去,一天只能睡五个小时,姜瑜心疼他太辛苦,让他平时别回来了。梁毅说什么都不肯,老婆要生孩子了,不回来他哪放得下心。
姜瑜只好由他,而且梁毅回来,虽然知道他第二天一早就会走,但还是让姜瑜安心了许多,每天夜里都睡得比以前都沉。
这天,可能是营里有事,梁毅一直没回来,等到晚上十点多的时候,姜瑜实在熬不住,关了灯,闭上眼,挨着枕头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在梦里,姜瑜见到了一个原主,她刚穿过来时的原主,瘦黑瘦黑的一个小姑娘。原主背着背篓上山挖野菜,天刚下过雨,山路湿滑,青苔遍地,原主一个不小心踩滑了,手里的镰刀飞了出去,人也跟着摔到了崖边。
姜瑜很着急,不停地喊:“小心,小心……”
她伸出手,去抓原主,想把她拉回来,但怎么都抓不到,姜瑜急得满头大汗。
“小瑜,小瑜,醒醒,做噩梦了……”不知什么时候回来的梁毅拉亮了电灯,轻轻拍着她的背。
姜瑜幽幽转醒,看到梁毅的时候,眸子里还有些迷茫,似乎有些分不清今夕是何夕。
梁毅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