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不可能同意的。”
许雅琴“嗯”了一声,“不过你大娘快被她磨动了,她最疼大军,加上刘卉又怀着孕,她觉得这是大军的孩子,心早就偏了。除了这个,她还准备插手阮菊的婚事,不过她只提了下,还没具体开始。但要是小菊自己不立起来,到时候王大花真可能被刘卉撺掇着嫁出去谋彩礼。”
阮荷听着,只觉得刘卉真是个搅家精,她皱眉说:“当初就不该让他嫁过来。”
许雅琴叹口气:“怪谁,只怪你大军哥傻,你大娘贪,眼皮子浅,还糊涂不听劝。反正她家的事,你知道就行,别掺和。不然回头倒打一耙,真是有理都说不清。”
“我知道,娘。”阮荷点头,她是个小孩,这种家务事,当官的都没法断,她奶奶都管不了,更何况她个孩子。
而且如果她家里人插手太多,还容易落埋怨。
虽然不能插手,但阮荷喜欢阮菊,准备和她多说两句,提醒她一下。
她大爷家好不容易出个工人,阮菊也是拼了全部的劲才进的钢铁厂,不能让一个搅家精给破坏了。
正好这时阮建业提着半坛子酸菜进来,阮荷站起来说:“娘,那我走了。”
她伸手要接过来酸菜坛子,被阮建业躲开了:“我送你过去,你提着东西不好拿。”
阮荷看自家爹的架势,知道他不可能让她一人提着过去,就跟着他出门了。
走到老宅,阮建业推门进去,阮荷跟在后面,抬眼就看到坐在院子里吃冻梨的刘卉和阮茂军。
刘卉撒娇说梨凉,阮茂军哄着她,站起来去厨房要给她烤。刘卉又拉着阮茂军不让他去,说他去了她看不见心里难受,孩子也会想他。
阮茂军抱着刘卉问:“那怎么办?我不去这冻梨就没法给你烤,你就没法吃了。”
刘卉转了转眼珠,指着一旁帮阮菊洗衣服的阮梅说:“让她去,她闲着呢。”
阮梅听到了,但是装听不到,依旧洗着衣服。
阮茂军只能喊妹妹:“小梅,帮你嫂子烤下梨。”
阮梅甩甩手站起来,瞪了眼刘卉,非常不耐烦地看向阮茂军:“没看到我正洗衣裳吗?你是没手还是没脚,不能自己去烤!”
看到盆里刘卉和阮茂军的衣服,阮梅气得想扔掉,根本不想给他们洗。
阮茂军讨好地对她笑笑:“你看,这不是你嫂子离不开我吗?”
“有什么离不开的,又不是长一起了。反正我忙着呢,想吃就自己去弄。”
刘卉眉头一蹙,一脸泫然若泣:“大军,二妹是不是不喜欢我?连帮我们一个小忙都不愿意。我就知道,我怀着孩子嫁过来让你们丢人了,要是不喜欢我,我这就走。”
阮茂军一看她这模样,忙心疼地哄她,还训斥阮梅:“小梅,你嫂子怀着孩子嫁过来就很对不起她了,她在家里处处为你们忙活,现在就是让你帮忙烤个梨,你话就说这么难听,快跟你嫂子道歉!”
阮梅听得青筋直跳,阮荷能看到,她眼里一下子火就冒出来,拍了下水站起来,指着刘卉说:“她为我们忙活,阮大军,你说话长点良心,你看看盆里的衣服都是谁的?她嫁过来干过一次活吗?饭我和娘大姐做,你们等着吃,衣裳我和娘大姐洗,你们只管穿,就连屋子脏了,也是娘给你们扫,你们说出那话害不害臊!还嫂子,我呸!我情愿没有嫂子,也不想要这样的,活不干也就算了,还天天找事,这个家迟早让你们折腾完蛋!不洗了,爱谁洗谁洗!大姐,你别拉我,我就是不干了。”
她一把把还洗衣服的阮菊拉起来,拉着她要回屋。阮菊挣扎着,劝着:“小梅,冷静点,别这样,都一家人,闹成这样不好看。”
“你把他们当一家人,他们呢?把我们当长工使唤,根本没拿我们当一家人!”
刘卉捂着脸开始哭:“大军,你看看,你看看。你妹妹这是要赶我走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