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在人群里穿梭。
魏丹菱急得不行,叫着小厮将马车驾过去,在他身后反复喊他。
他只看了她一眼,冷声道,“你我无关,快些走开!”
魏丹菱快急哭了,哭着求他,“弦哥!你快上车!我不会暴露你!”
他不理会,冷着脸继续向前走。
可他失血太多已经脚底打晃。
魏丹菱让小厮趁他不备捆了他,才将他弄上马车,而他已经晕了过去
“我那时便晓得,他要同朝廷作对到底了!”
魏丹菱落了泪,程玉酌在旁叹气。
“他这样作对,又有什么好处呢?朝廷不会因为这个给穆翰林清白。”
正如她的父亲因此被贬病逝一样,只要皇上不开口,罪名是定死的。
可魏丹菱却说,“弦哥不是为了这个闹下去的,他是想要试出来,到底他父亲被抓进牢狱,是因为什么。”
程玉酌不解,文字狱自然是因为说了危及皇权的话。
魏丹菱压低了声音,“弦哥的父亲,不是在牢里病逝的,是被人毒害了,因为没有证据证明他危及皇权,却又不能放了他,所以被害了!”
程玉酌讶然。
魏丹菱声音压得更低了。
“姑姑,实不相瞒,弦哥曾告诉我,他父亲之所以做那首美人辞,是因为一封信。”
程玉酌眼皮跳了一下。
“什么信?”
魏丹菱特特看了她一眼。
“是因为令尊多年前的一封信。”
程玉酌愣在当场。
又是父亲的书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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