截资源也要慢慢来。
做完这些秦岭去就约见了冯凌。
去的路上宴清从王涛那里得到消息，也正好没他戏份，便决定走一趟。
冯凌是拿着剧本过来的，他是京戏导演系的大四学生，这也是他的毕业作品。
虽然知道秦岭的大名，对燕清也有所耳闻，这次见面彼此都心里明白。
冯凌当然激动，不过激动过后，也有些没底。
担忧燕清的演技，他的男主李凡是和《朱骨赋》中陶渊完全不同的人物设定，而且燕清还不是专业戏剧院校的学生。
一个陶渊演的好，也有可能是因为那个角色设定太贴近燕清本来的长相气质。
还有一点，他两手空空，能请得起燕清吗？
冯凌感受到秦岭的迫人的气势以及审视的目光，紧张的扶了下黑框眼镜，双手后重新放在桌子下面的腿上，蹭了蹭手心中的汗水。
“秦先生，燕清唱歌很优秀，不过这个角色，还是需要燕清亲自试镜后，才能做决定。”
冯凌在心里打气，猛的抬头看向秦岭，目光坚定的说道。
“并不是燕清不好，而是我，我不了解燕清的演技，所以……”
秦岭看着满脸稚气的冯凌，终于在这一刻，一直紧锁的眉头松开了。
“我知道了。”秦岭露出一点笑意，“我还以为你不会说。”
“不过如果你连这个都不说就同意，我反而要怀疑你做导演的专业水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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